几滴水珠挂在他的睫毛上,耳钉上,他往纪翡身上看去,瞧见她不太自然的走姿,像是明白了什么,上前几步,圈住她的手腕问:“怎么了?很疼吗?”

“有点。”纪翡没否认。

“我看看。”

他作势要将她拉到沙发上坐下,却被纪翡摆着手拒绝,“不不不,你别……没那么严重。”

周一晚上她有课外辅导,现在已经七点多了,要再让他看这一眼,说不定还得再耽搁下去。

她今天总算是深刻见识到了,十七岁的男高中生性欲到底有多强。明明才刚射过一轮,休息了没几分钟,又开始无缝抬头。

如果不是天色实在太晚,而他们都没有吃晚饭,她真怀疑自己今天可能回不了家。

对郁岁之性器大小的误判,简直是除了被他发现自己的真面目这件事之外,最大的滑铁卢。

这样程度的拒绝,对于纪翡来说已经算很激烈。郁岁之多看了她一眼,没勉强。

他拉着她在沙发上坐下,示意她再等一会儿,司机会到楼下接。

这话他说得清淡,是用惯了特权,所以不觉得有什么不妥。

但亚礼原则上是不允许家长开车进学校的,对于普通学生来说,除非是受了伤,腿脚不便,才能在校方的同意下,开条让门卫放行。但纪翡也听说过学校有少数学生的车可以直接开进来。

郁岁之算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