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很奇怪,也很不应该的是。
她的身体,在他握住她手腕的那一刻,起了很下流的反应。
被他触碰的地方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她的脊椎在颤栗,呼吸变得急促,而本就濡湿,还未处理干净的穴口,又颤颤地哺出一口淫液。
她好像更湿了。
明明他什么都没做。
和现实男生接触,果然没什么好事。
而他竟然笑着问她,要不要和他一起玩。
玩什么啊?玩调教和被调教的游戏吗?
要拒绝的,拒绝才是对的。和这种表面正经却在某些方面异常坏的男孩扯上关系,绝对不会有什么好结果。可是,被危险的深渊凝视的感觉却令她升腾起一股诡异的兴奋。
这股兴奋也许是对她自己循规蹈矩十七年,从未做过任何出格之事的反叛。
所以她睁着双眼,轻声问道:“玩什么?”
雪白的脖颈之上,是一张平时看起来冷冰冰的脸,因为不合时宜的发情,而染上一层欲色。面颊是红的,唇瓣也是红的,哭过一场的眸子现在还有些湿漉漉,在灯光的照耀下,简直迷蒙得不像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