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怕他嫌弃我年龄大、身材走样、松弛无力。

却没想到这些成了他们羞辱我的谈资。

我也是有尊严的,不是任人练手的玩物。

想到这,泪水再也不受控制地夺眶而出。

看到我流泪,段清野瞬间慌了神:

“姐姐我开玩笑的,比起你的身体,我更爱你的灵魂!”

他几乎秒懂我为何难过。

以前我也常怀疑,他和我在一起,是不是只是为了解决需求,戴伞只是不想出事负责。

可他一次次不厌其烦地解释,戴伞是为了保护我,花样多,是因为爱惨了我。

如今才知道,他不过是又当又立。

一边嫌弃我老,一边又需要我这样的女人练手。

他虔诚地为我擦去眼泪,满脸心疼:

“都是我的错,我给你跪指压板赔罪,好不好?”

看着他为了那点事情,向我这个老女人卖力表演,我只觉满心悲凉。

我转身进了卧室,决然买下了三天后起飞的航班。

第4章

按灭屏幕,我裹着被子蜷缩在床上,泪水打湿了枕头。

段清野,如果我也能只把你当作满足欲望的工具就好了。

可我太贪心,既想要激情,又渴望真爱。

既然两者不可兼得,那我宁愿全部舍弃。

深夜,段清野悄悄钻进被窝时,我闭着眼睛装睡。

他轻手轻脚躺下,将我小心翼翼地搂进怀里。

最后近乎虔诚地在我眉心落下一个晚安吻后,抱着我沉沉睡去。

而我却辗转难眠,悄悄起身去了酒窖,开了一瓶红酒仰头灌下。

难道就因为我年龄大、不麻烦,就只配被当作练手的工具吗?

温仪,你怎么把生活过得这么可笑了?

泪水模糊了视线,也不知喝了多少,我迷迷糊糊起身想去卫生间,却重重摔倒在地。

段清野被惊醒,发现身边没人,瞬间清醒过来:

“姐姐,你醒了怎么不叫我?”

闻到我满身酒气后,他满脸焦急。

“你不要命啦?自己酒精过敏还喝这么多酒!”

可我根本不想理他,含糊不清地推开他:“别碰我。”

他摸到我额头滚烫,语气瞬间软了下来:“别闹,赶紧跟我去医院。”

我浑身无力,意识也模糊。

听到“医院”二字却突然清醒。

不行,我不能去医院,不然我怀孕的事情就瞒不住了。

“不去医院,我休息会儿就好。”

他气极反笑,直接用大衣裹住我抱出门,开车直奔医院,挂号、抽血,动作一气呵成。

等我反应过来时,广播里已经在喊我的名字:

“请3号患者温仪到1号就诊室就诊。”

第5章

段清野半哄半强制地把我带到诊室门口,我磨磨蹭蹭不愿进去。

就在这时,一道甜美的声音传来:

“清野哥,你们……”

段清野听到声音,立刻松开我,大步朝那女孩走去,紧张地上下打量:

“哪里不舒服?怎么就你一个人?谁让你穿这么少的!”

苏晚娇嗔地扭捏了半天,最后捂着脸跺脚:

“就是内分泌失调啦,医生说找个男朋友就好了,哪像有些人……”

说着,还别有深意地瞥了我一眼。

段清野伸手敲了敲她的脑袋:“别瞎想,这是我员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