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睫毛都被打上了一道橘黄的侧影，十分唯美。

“你想知道你跟我是什么关系，我现在告诉你！”顾擎琛脸色冰冷，带着极致的阴沉。

“我不用你再跟我重复一遍你说过的话，话说一遍就够了，说第三遍没有意义。”苏童夕是真的气急了，用力扭着手腕。

不就是没有关系的关系吗？

什么关系都不是，她不是他的什么人，他也不是她的人！

“你怎么知道我说的就是原先那句话，当时我是被你逼生气了，一气之下才说的。”顾擎琛忍不住跟她解释。

“……”

“我的回答不一样，你要听，还是不听？”顾擎琛直接带着强势霸道的口吻。

苏童夕微微皱眉，神色有些不解地望向他。

呼吸一深。

他，他到底想说什么？

“你听好了，我说喜欢你，不是假的，我说让你做我的女朋友，也不是假的，我说让你做我的女人，更不是假的！”

这些都是真的。

他的心，也是真的。

只是他也在收到那封邮件之后，徘徊摇摆过，因为他想知道，他到底是因为苏童夕而喜欢她，还是本身就喜欢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