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到底做了什么!”

说这话时,他眼尾发红。

阮如溪皱了下眉,看向阮家二老:“爸妈,你们说。”

然而阮父只是眉头紧皱坐在沙发上,一声不吭。

阮母则是拉着她的手臂,不停的小声啜泣,好像受了天大的委屈。

这种默认像一把无形的匕首,狠狠刺进顾铭生的心里,不见伤口,却痛彻心扉。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