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致和甚至还找上门来要她去,她都没去。”

“清清是个恩怨分明的人,恨就是恨,在意就是在意,”

沈秀的话字字句句回荡在黄彬的耳畔。

该有多恨,才会连自己的母亲连生病住院都不肯去看一眼?

更何况她自己还是医生。

若说沈秀在沈家受尽压迫和委屈,那阮清在阮家也好不到哪里去。

只是阮清远要比沈秀要勇敢很多,她在阮家要拿她当联姻的垫脚石时,毅然选择断绝关系。

爱恨分明的她,倘若不是因为在乎,又怎么能让她为了一个病人的腿伤这么上心?

不光是医术上的治疗,还有心理上的开导。

种种迹象,无一不在证明着黄彬对于阮清来说是‘在意的’、‘特殊的’。

意识到这一点,黄彬心底涌升一股又甜又苦的挫败和无力感。

很爱她,却又不敢爱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