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堂叔脸色铁青,恨不得冲上来打死我,而我妈和堂婶就坐在一旁执手相看泪眼,抱头痛哭。李德明提着拐杖就要抡我,我梗着脖子,死盯着他说道:“要是你今天打我一次,我就在李恪身上再添两刀,除非你今天打死我,又或者让李恪这辈子都不出现在我面前,不然我说到做到。”
堂叔目光更加阴冷,我看见他拳头紧握,恨不能冲上来代替我爸先把我打个半死但他不敢,因为李德明的拐杖抡了一圈,只抽碎了旁边的巨大花瓶。
我没预料那一刀,让李恪没了生育能力。
我面对这场闹剧,也许是失血过多,只觉得从头冷到了脚我知道李德明没真想惩治我,就像我妈虽然坐在堂婶身旁一起哭,时不时用手绢按压唇角,却不是在擦眼泪,而是在遮掩嘴角隐晦的笑意。
他们自诩找到了真爱,平时对李恪仿佛也是真心疼爱,连我这个亲儿子都抛之脑后,但在李恪没了生育能力后,他们都在笑。
是啊,在他们看来这真是再完美不过的安排了,即使李恪接手了李家,但他没有生育能力,只能指望我以后的孩子继承。
他们既成全了真爱,还不用做绿头乌龟,兜兜转转,李家还是他们的,只有堂叔堂婶恐怕是真心实意的恨我入骨。
呕,呕呕呕呕呕。
回家后我呕得胃里冒酸水,想不通我为什么出生在这么令人作呕的家庭中。
李恪彻底消停了,他从蹦得老高的蚂蚱转变成阴暗的毒蛇,积蓄着毒液安安分分地和我一起升入高中,然后在我爸的默许下,露出了獠牙。
因为他正式地成为了李家的继承人,李德明召开晚宴告知了全天下。
继承人的分量的确不一样,李德明不愧是我亲爸,我上次驳了他的面子,他便知道要怎么教训我了。
说实话,我不在乎李恪拉帮结派,也不在乎那些排斥与孤立,挖苦与讥嘲,冷暴力我从小经历惯了,实在伤不了我,何况李家又不是那种跺跺脚就能震动X市的家族,李恪的把戏有人漠不关心,也有人毫不在意,我也能交到朋友。
只是生活实在无趣,我百无聊赖地过了一年,每天都在撑着头想贱受什么时候才能送给我。
然后我十七岁了,贱受就是今年就要被我囚禁在身边了,那我还上个屁的学,又听不懂,难道贱受不香吗?
第9章 第九章 说给老公听听(H)
那些腌臜回忆没有影响我透他的心情,毕竟我年轻又屌大,他这个老男人是招架不住的。但是他一身腱子肉属实力大如牛,不算上白天时不时的激情,我每晚透他五六次,鸡巴到最后都会让被我操急了眼的他,从他穴里捉着拔出来......
他虽然不反抗我内射他,但总要是下床把逼里的精液洗净大半,这又是洗逼,又是不让我插着睡觉的,实在是有点戳我的肺管子。我回想自己是不是太给他脸了让他这么不把我放在眼里,加上我都操了他一个月了,至今都没插进他的子宫里去。
我已经找到了他的子宫口,虽然起了意去撞宫口进行宫交,但我不过顶个几回,前几下他能忍着,但再多插几下他逼就绞着我,还拿腿蹬我,第一次我差点不注意被他从肚皮上蹬下去。
他反应太激烈,我心想他再怎么说到底是个男人,粉逼也生得极小,每回能吞下我的大屌我都在心里称赞一声神奇的,我撞宫口把他撞疼了,他不小心踢我一脚我也不至于生气,事后他踢我的地方也不过就青紫了几天,没什么大碍,只不过他很心虚,每次看见我胸口的青紫都要不自在地撇开眼神。
他心虚也是有好处的,之后踢我的力道明显小了很多,我能撞宫口的次数也在缓慢增加,今天晚上我顶了五十一次他才受不了踢我。
区区五十一次还插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