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他往我怀里一拉,他猝不及防,踉踉跄跄地倒在我身上,我闷头疲累地喘了口气,避开了他的肚子,一翻身坐在了他的大腿上。
他平日里力气就大,身子又健壮,被我狠日三天都有余力把我从他肚皮上掀下去。我怕我那一百四的体重不保险,浑身虚得眼冒金星,还是撑着一口气挤开他的双腿,牢牢地卡住他,让他没法轻易挣脱,才松了一口气,头靠着他的肩膀,一声接着一声地喘息。
我心里大骂那造孽的催眠医生,催眠没把全部真相催出来不说,催了一半就敢把一半告诉我老婆,还硬生生把我的体力值催见底了!
我现在动根手指头都仿佛举重似的,枕着他的肩膀气喘吁吁了好一会,才觉得舌头不那么木了,我那条三秒就可以给樱桃梗打结的灵活舌头,如今说几个字就差点咬到了,我不得不一字一喘,结结巴巴地和他解释:“误......会、呼都是......误会!”
克服阿巴阿巴的恐惧,开了个头之后,接下来就好得多了。我已经知道了他不是苏鸣晨,只是我的老婆,心里没有旧爱,跟我的期间全心全意都是我一个人。说起来还有些羞涩,我只是一想想他那么爱我,我心里就不停地泛着甜泡泡,整个人都轻飘飘的,要不是现在得靠体重压住他,我恐怕吸口空气就能飘到天上去。
我靠在他的耳边,用额头一寸一寸地磨蹭着他的颈侧与脸颊,絮絮叨叨地和他倾诉。从我记事起知道自己是个炮灰,注定十八岁就得死(催眠医生没把剧情和我的炮灰身份套出来),再到李德明夫妇的恶心事迹,李恪是如何欺负我的(很有心机地没把我怎么一五一十回敬李恪的事情告诉他,在老婆面前扮可怜嘛,不丢脸),以及威廉,曾经背叛我的朋友,如何一个人孤零零的长大,又遇到了姜清婉......
最后便是他了。
以为他要离开我的绝望与苦涩,我至今想起都觉得苦涩难言。肯定是催眠的效力还在,我昏昏沉沉的同时,心绪十分难以平静,我断断续续地边喘边说,渐渐地眼睛也红了。我之前就有几次难受得想哭,那时都咬牙忍住了,现在反而难以忍受,眼泪不听我的使唤,欲落不落地聚积在我的眼眶里,恐怕只要我眨下眼睛就会跟断了线的珠子一样落下。
我羞涩难言,觉得在老婆面前哭鼻子很不攻,偏着头泪眼朦胧地去捂他的眼睛,用嘴唇轻轻地啄咬着他的唇瓣,眼睛一眨,不听话的眼泪就滴落在他的脸颊上,顺着他的脸侧滑进头发里。
“老婆,别不要我......”
我听到他的呼吸沉沉,手掌下的眼睫抖动,刮挠着我的掌心,他猛地将我的手掌拉开,捏着我的下巴,就着我轻柔的亲吻,毫不犹豫地加深了这个吻。虽然我和他已经不知道舌头乱甩过多少次,但还是觉得受宠若惊,他张着嘴,热情地引着我的舌头入侵他的口腔,两条舌头仿佛纠缠不清的藤蔓,难解难分地缠绕在一起。
一直嘬到舌根发疼,他才推开我的下巴,半启唇粗粗喘息,深邃的瞳孔紧紧地盯着我,双手捧住我的脸,手指一刻不停地摩挲着我泛红的眼尾。
我卡在他双腿之间,大腿正好抵在他的股间,我垂着眼默默用大腿蹭了蹭,犹豫该不该告诉他......不过,他应该要比我清楚吧......
“老婆,你下面好像......湿了?”
为了避免误会,我谨慎地用了个问句,却不成想他半点都不带羞涩,腰臀一扭,双腿反勾住我的腰,低着声儿说道:“小屁孩,你连哭带喘的,真带劲儿。”
我大惊失色,想狡辩我没哭,但我的眼泪珠子实打实地落在他的脸上,想辩解都没法辩解,只能通红着脸,就他说我喘这件事,哼哼唧唧地抱怨道:“都怪那个医生......我什么力气都没了。”
他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