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经射了,当然能匀出时间让他缓一会,他闭着眼喘了好久,不由自主地朝上扭腰想躲开我还插在他逼里的鸡巴,被我眼疾手快地又按了回去,凶巴巴地命令了一句“不许”,他睁开眼瞥了我一眼,“啧”的一声嘴角勾了勾,竟然真不想着扭开了,老老实实地被鸡巴插着缓过高潮。

他夹了夹逼,感受到那里面的硬挺炽热,又“啧”了一声,双手往脑后一枕,微微垫高脑袋觑着我,带着纵欲过后的慵懒,说道:“小孩儿,怎么还硬着,玩我呢?”

他话虽这样说,神色却很懒散,显然就是撩拨我的淫言浪语,果不其然我回了句“你说让我做到软下来”之后,他又吊儿郎当地笑了一声,一边观察我的神情一边问道:“你今天怎么回事?硬得这么厉害......比平时还粗一圈,啧,本来就是根驴玩意儿!”

他说着自己先皱了皱眉,往上挺起腰胯想让鸡巴滑出去,我下意识自然而然地往前一顶,又把他结结实实地插满了,他翻了个白眼,气息不稳地骂道:“劳驾拔出去!老子一肚子水,堵得难受......臭小子,别往里顶了!”

我闻言拧了拧他激凸红肿的乳头,不情不愿地往后撤腰,鸡巴“啵”一声退了出去,被我堵了许久的精液和他分泌出的淫水便一股脑地往外涌,我听见了几声响亮的“噗呲噗呲”声,抬头看了他一眼的功夫,那被操得微肿泛红的逼口就糊上了厚厚一层混浊的精水混合物,我射出的精液本就浓稠,他逼里的透明性液在成百上千次的抽插下也被摩擦声微白偏粘的淫液,腻腻歪歪地挂在逼口上,欲落不落,色情得惊人。

即使有几股液体从他逼里滑出去了,也流动得极慢,从他会阴处慢慢往下滑,我默默地盯着看得,再流也流不下去,全堆在他屁眼上了。

他屁股颤了颤,估计也觉得黏液糊着不爽利,但一是懒二是觉得没面子,偏硬捱着不去屁眼上的精水抠下来,他逼里的精水又慢慢吞吞排不干净,看得我眼睛直冒火,挺着鸡巴在他大腿和屁股上乱蹭,将乱七八糟的液体弄得他下半身到处都是。

当然,我终究还是没忍住等他慢悠悠把精水排出来,操了他的腿几十下之后,就忍不住叼着他的乳头迫不及待地冲进他逼里了。

他猝不及防地闷哼一声,被插得脚背都绷直了。

等到我第三次射完精之后,我的鸡巴终于软下来了,不说他我也是偷偷松了一口气,才、才不是怕药性太大把从小一起长大的大兄弟搞报废了呢!

但我再次勃起得非常快,他还在喘着粗气缓神呢,我还埋在他身体里面的大兄弟就再次精神满满地和他打了个招呼。

他喘息都顿了一瞬,眼神在我们的一片狼藉的结合处扫了一圈,从他的视角应该是看不太清的,我又插得很深,卵蛋和他的大阴唇紧紧贴在一起,他也没看见小粉逼已经被我操肿了,阴蒂也可怜兮兮地露了出来,坚硬得像一颗漂亮的小红石子。

我见他摸了摸肚子,肚子里的宝宝没什么不良反应,我又牛子梆硬插在他逼里,存在感十足,他想忽略都不行,于是他翻了个白眼,顺手揪了揪我的耳朵,然后默默地把腿岔得更开。

“祖宗,想动就赶紧,早点结束。”

我顺水推舟采纳了他让我赶紧动的意见,至于早点结束嘛......大概是不可能的。

这一晚我已经忘了我到底射了多少次,毕竟既不用忍着也没有次数限制,我几乎是撒着欢儿地日他,想射的时候就畅快淋漓地射在他逼里。到后来他逼里都满胀得吃不下更不多的精液,我一捅进去,小粉逼就呲呲喷精,精液沫甚至飞溅到了他的大腿上,他本就肤色深,精液干涸之后了留下的精斑在他的身上异常显眼。

他躺在我身下,仿佛是一个由吻痕,指印和精斑组成的,专属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