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留给你傍身。”
说完就有保镖上来扯开我。
我扣紧门栏,几乎都要攥出血来:“我爸爸撑了谢家那么多年,现在他尸骨未寒,你们这样就不怕遭报应吗?”
但任凭我如何挣扎哭喊,还是只能眼睁睁看着爸爸的遗体被他们带走。
直到在火葬场内,偌大一个人化作了轻飘飘的一捧骨灰,那些人才将我放开。
我怔怔接过工作人员递过来的骨灰盒,只觉得手中的骨灰盒好重,重得几乎要压断我的手臂。
姗姗来迟的谢清棠,没理会不远处还在争吵的谢家人。
只是走到我面前,嫌恶地捂了捂鼻子:“你到底做了些什么?你那条狗血淋淋被人挂到了顾家大门上,你知不知道这让顾家和寒舟丢了多大的面子?”
我慌乱地望去,撞上谢清棠不耐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