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南再补偿你,听话。”

他说完就走了,仍由盛夏晚敲门、哭喊、绝望……

她下意识回想起以前上小学。

爸妈是环卫工人,同学总是围着她,嘲笑她身上是臭的。

是沈宴北、沈宴南两兄弟,把她护在身后:“环卫工人也是工人,你们这是什么资本做派!?”

曾经那样爱护她的人,现在却以爱之名,在不断伤害她……

年少的悸动,终于在这一刻彻底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