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刚刚去了供销社,说你把这个月的细粮领走了……”

迟璇霏吃饭的动作顿了一下,又神色如常地回道:“我拿去给江河同志了,他带着孩子辛苦,又没什么收入。”

许麓州早有预料,可听她亲口说出,心里仍然不是个滋味。

他咬了一口馕饼,咯得牙齿有些疼。

一番沉默后,许麓州轻轻开口问:“那我们家吃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