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角又无力地耷拉下来,变成一个向下的弧度。

“其实过了这么久,我都不太怨她了,我说服了自己,这世间男女相爱本就是难事,一场强求的婚姻,也必然不会有好结果。”

阿媛到底不是居委会任职的调解员。

她无措地皱起眉头,又抓抓脸。

“其实我觉得霏姐这样的人,要是她自己不愿意,没有人能强迫她干什么。”

许麓州说他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