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具给抽了出来。

江瑜被他踹折了的左脚腕已经肿了。

但男人并不打算给他治,在他眼里,江瑜既然做了他的狗,以后也只会跪着或者爬着,不会再有站着的机会,瘸个一条腿也无伤大雅,还能防止他逃跑。

他看了看发现江瑜的嘴与后穴两个地方都有点肿胀发炎,他决定让小东西好好休息下,毕竟弄坏了就不好玩了。

江瑜意识回归,看着眼前衣冠整齐的男人,眼中漫上一丝不明显的恨意,他沙哑着放低声音:“你提个能放我走的条件,我绝对满足你。”

男人笑了起来,有嘲讽,也有不屑:“乖狗,还想着走呢?你知不知道‘江瑜’已经确定死亡,讣告都发了,你家里倒也一点不难过,吵着要你的遗产,都闹上新闻了。”

江瑜感到一阵眩晕,心里涌上巨大的无力感。

男人看着,好笑地勾起唇,伸手拍了拍江瑜的脸:“还有,别这么看我,你要知道,在我面前胆敢这么逾矩,我早就把他的眼睛剜了,双手剁了喂狗。”

江瑜瑟缩了下,闭上眼睛不敢说话。

他知道男人的话不是在开玩笑。

他从小生活的家庭是一个重组家庭,不是很富裕,亲情寡淡,他被人嘲笑过,也被人欺负过,所以有着畸形的虚荣心与自尊心,他的倨傲与冷漠都是装给外人看的,本质上他懦弱,自卑,遇强则弱。

男人笑着:“好好感谢你长的这么一张那么欠操的脸吧。”

他将手里的东西放在地下,拿出药膏,示意江瑜张开嘴,给虚弱的他喉咙里上药,惹得江瑜一阵干呕。

男人的动作不容反抗,给挣扎不断的江瑜上完药又去处理他的后面。

他拍了拍江瑜的头:“乖点。”

江瑜趴在地上不住喘息着,因为一整夜的折磨,他沙哑的开口:“求求您给我口水吧……”

男人轻笑了声,给江瑜开了锁,不知从哪搬了个椅子坐在江瑜面前,一身高档西装,姿态优雅,他居高临下地看着脚下被折磨惨痛的人,命令道:“像条狗一样跪好了。”

江瑜承认,他只是个普通人,他没有不惧死亡的硬骨,他怕死,所以实在不敢也没力气得罪他,一晚上的惨痛折磨让他人格尊严尽失,他拼劲全身力气从地上撑起自己,四肢着地的跪在男人面前。

“很好。”

他感到了男人的脚一只踩在了自己的头上,他被迫低着头,只能看见男人另一只脚,穿着高档黑色皮鞋。

“贱狗,知道该叫我什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