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端起空碗就要往外走,江瑜有些慌,抬手轻轻拽住男人的裤脚。
男人的心情似乎很好,半蹲下来像撸狗头般揉了揉江瑜的脑袋。
“乖一点。”
说完,径直走出地下室,将门反锁。
江瑜愣了一会儿后,慢吞吞地爬到毯子上,抱着膝盖蜷缩在角落里发呆,半张脸都被眼罩给罩住,拴着脖颈的链子另一端被锁在墙上,头上卡了两只雪白的猫耳朵,一根雪白的毛绒绒尾巴从股间垂在地上。
他被戴上这个眼罩已经很多天了,主人不允许他摘下来,也不允许他开口说话。
在此期间,主人只掐着点一天三次拿着摇铃下来给他送食物和水,亲自给他喂食,再拿着摇铃陪他玩一会儿。
但每次他停留的时间都很短,江瑜的大部分时间都在寂静与黑暗中度过。
寂静,黑暗。
这两个词足够将一个活生生的人逼疯,江瑜活在暗无天日里,只能靠幻想与回忆度过,不知不觉间,从前光鲜亮丽的生活逐渐褪色,鞭子、军靴、性器成为他脑海里的大部分。
在这暗淡无光的世界里,他唯一能够期盼的就是掐着点给自己送食的主人,会逗弄他,揉摸他的头发和脸蛋,会将他圈在怀里亲自给他喂食。
恍然间,江瑜自己都时不时地觉得自己就是一条被拴在地下室里的狗,他存在的意义就是等待着主人的出现陪伴,承受主人的发泄,供主人玩乐。
他伸手摇了摇锁链,发出的声音在寂静的黑夜中格外明显。
一点声音也好。
也能抚慰极其匮乏干渴的精神世界。
…
主人这次又走了好久,江瑜能听见上面又下了两场大雨。
真奇怪,北方的秋天降水很多吗。
江瑜以前从来没注意过。
他慢吞吞地往另一个角落里爬,好在锁链的长度够长,可以够得到主人堆积在那里的食物与水。
他一个人也能够到食物,但男人似乎给他喂食很有执念,一日三餐都是他亲手喂给江瑜。
面包、狗粮、纯净水、牛奶。
江瑜默默地抓出一小把狗粮往嘴里塞。
吃完,然后就是睡觉,要么就是望着黑暗中的红色光点发呆。
他的生活也就是这些了。
他愣愣的看着监控,期待着、渴望着男人低沉磁性的声音响起,问他今天乖不乖。
每次监控里响起的男人短暂的话都能让江瑜兴奋很久。
黑暗着实难熬,江瑜试着放空大脑,这样能让自己好受很多。
开始时江瑜想了很多,但逐渐江瑜就没空再想这些有的没的了。
他瘫软在角落,面色潮红,呼吸不正常的急促。
又来了……
身体各处,尤其是敏感部位宛如千万只虫轻轻爬过,传来深入骨髓的痒。
这种药发作的前期是最难忍受的时候,也是身体与意识最敏感的时期。
“呃……啊……”
江瑜咬紧下唇,意志被情欲冲击的将近崩溃,像是被搅浑了的水,下身高高挺立,顶端还流着液体,大腿痉挛。
脑海里再次不可控地闪过从前他被主人压在胯下操弄的记忆……主人的肉棒、皮鞋碾压他阴茎的力度、居高临下的态度和宛如在看一个蝼蚁的眼神。
“贱狗就是贱狗,没用的东西,这才几天都忍不住,敢违抗我的命令。”
“不听话的狗就要受到惩罚才能知道改正。”
“怎么还学不会听话呢。”
……
主人嘲弄的声音仿佛还响在耳边,哪怕意识不清,江瑜忍到浑身发颤也没敢违背主人的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