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给他灌了整整四瓶水。
在男人手下被调教了这么些天,江瑜意识到主人是想让他保持体内的水分,也就意味着主人要放任自己就这样被木马插不管不问很久。
光是片刻都让江瑜难以忍受,他不敢想象被绑在木马上被粗如儿臂的木棒狠狠操弄一整夜。
他会死的。
江瑜咬紧了唇,慌张地向男人讨饶求情,满脸惶恐。
男人拍了拍他的脸,牵起江瑜的狗链,笑容危险愉悦。
“乖,把舌头吐出来。”
江瑜被操得双颊潮红,爽到浑身不自然地痉挛着,连男人说了什么都没听清。
“啪!”
一个巴掌狠狠甩了过去,江瑜被打偏了脸,被打到青紫的唇角终于流出血来,顺着唇角流了下来。他立马忍着如潮水般汹涌的快感与痛苦,连呻吟都压抑在咽喉,不敢出声。
男人冷笑了声,甩了甩手中的链子,“叫。”
江瑜喘息着,从喉咙里发出小声:“……汪。”
“叫的这么小声,平时喂的狗粮都白吃了吗?”
下一秒,一双大手直接拧上江瑜胸前夹在乳头上还在通电的乳夹,向后扯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