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我不识好歹。

可上辈子,就算苏雪婷走后,他们也没有多看我一眼。

我早已明白,无论我如何努力都敌不过他们在一起的十六年光阴。

一想这些就头疼得厉害,我不愿再和宋修璟争辩,闭上眼道:“我累了,想休息。”

我听见他叹了口气,轻声道:“睡吧,我守着你。”

等再次醒来,我手背上的针已经被拔掉了,宋修璟却不见踪影。

旁边忙活的护士姐姐关切嘱咐:“姑娘,你已经退烧可以回家了,以后可不能再这么不将自己的身体当回事去淋雨了。”

来自陌生人的关怀让我心中一暖,喉咙也沙哑梗塞起来:“谢谢。”

想,我还是问:“之前在我病床前那个身穿军装的男人去哪儿了?”

护士姐姐说:“他啊,让一个小姑娘叫走后就一直没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