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中带着爽,春山夹得更紧了。
头脑清明了一点,她咬着唇说:“会不会……会不会有人进来。”
如果让别人知道他们在里面做这种事情,肯定会背后议论的吧,那多丢人啊。
“没有我的允许,他们不会进来。”
他往上一顶,春山立刻爽到说不出话,紧紧抓着阮鹤生的后背,她怕舒服到死掉。
阮鹤生每次都顶到最深处,他们交合的水流了春山一屁股。
女上位的姿势可以插穴还能摩到阴蒂,肉棒在穴里进进出出,春山的穴肉颤颤巍巍地朝外吐着水,再去看阮鹤生,分明也意乱情迷了。
他是极克制的人,在床上也不流露太多神色,可春山就是知道,他也爽到不行了。
春山软声问:“舒服吗?”一边说还一边夹紧了穴。
阮鹤生眉头紧锁,语气不再那么平静,“舒服,春山,你做得很好。”
非常普通的一句话,只听后半句像长辈夸赞小孩,连着前半句一起听就是床上调情的话。
小穴被操到发红,春山的乳肉随着阮鹤生的顶弄上下晃动,白皙又扎眼。
阮鹤生低头含住乳头,春山的身体当即兴奋到喷出水,全喷在了阮鹤生的衬衫上。
春山大脑一片空白,她怎么喷水了。
阮鹤生低低地笑,“有这么舒服吗,喷了我一身。”
春山从没想过和人结合是这么舒服的一件事,还是因为她喜欢阮鹤生,所以有心理作用?她也说不清。
衬衫衣摆湿淋淋地滴着水,阮鹤生干脆脱掉了衬衫,他专心地含弄春山的乳头,不停地在穴里抽送,一吸一吮间将春山送上极乐。
春山皮肤白,红印子格外明显,是阮鹤生玩弄后留下的痕迹,他说:“都射给你好不好?”
肉体相撞的啪啪声不绝于耳,穴心发麻,春山说不出更多的话了,“好……要你全都射在里面。”
魂魄仿佛飘飘然,春山静静听着阮鹤生的喘息声,他托着她的腰,重重地撞,龟头次次都插到宫口。
穴肉痉挛着,流出的水全被肉棒堵住,流出来又操进去。
春山受不住了,她带着哭腔问:“阮鹤生,你怎么还不射。”
阮鹤生在她脸侧啄吻,哄她:“快了。”
嘴里说着快了,肉棒依然硬着,穴里满满当当,每操一下就发出咕唧咕唧的水声。
龟头在敏感点不断撞击,春山咬着阮鹤生的肩,“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