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章(1 / 1)

春山走到他身边,阮鹤生腿前有多余位置,足够她坐在阮鹤生腿上,搂着他的脖颈。

她故意凑近听他听筒里的话,阮鹤生没有阻拦,她竖着耳朵隐隐约约听到是个男人的声音,然后就什么也听不清了。

春山泄了气,没劲。她想让阮鹤生看着她。

她恶作剧般埋在他脖间,用唇去舔吻他的喉结,春山感觉到阮鹤生身体一滞,他说话间喉结上下滚动,春山就寻着喉结吻。

谈话到了最后,阮鹤生的手放在春山腰上,他说:“后续处理找周成。”然后挂断了电话。

阮鹤生收紧手指,他说:“春山,你有点欠操。”

好直白粗鲁,放在从前春山万万不会想到阮鹤生会说出这种话。

春山吃得津津有味,装作不懂,含含糊糊地说:“嗯?你在说什么,听不懂。”

阮鹤生拎着她的后脖颈,她立刻换上可怜巴巴的模样,“怎么了嘛,我亲你一下都不行吗?”

她说的是“一下”,其实是吻了半天,她有一套自己的说法。

阮鹤生拿她无可奈何。

他说:“当然可以。”

春山在他怀里,臀下的大腿紧实有力,想起了昨夜,他压着自己在她穴里抽插,插地她呻吟连连,回忆起来内裤又快要湿掉了。

无端起了点心思,春山抬着头索吻,“阮鹤生,你亲亲我。”

阮鹤生会满足她一切要求,他低下头,吻她脸侧,春山表示不满,“要你亲我的嘴唇,不要亲脸。”

于是春山跨坐在阮鹤生腿上,她应和着阮鹤生的吻,同他唇舌交缠。两人吻得激烈,书房里回荡着啧啧水声。

吻到最后春山脸红得像搽了粉,她说:“阮鹤生,和你接吻好舒服。”

两人口中拉出一条暧昧的银丝,阮鹤生问:“只有接吻舒服吗?”

春山小声地说:“被你插也舒服,喜欢你操我。”

阮鹤生的肉棒大而硬,可以插到最深处,插到她的敏感点,插到她喷水。

一吻结束,两人都没有再说话,书房内安静极了。

春山伏在阮鹤生肩头,她说:“阮鹤生,明天你陪我去扫墓吧,我想去看看爸爸。”

她每年固定会在清明节和忌日去看爸爸,其他的日子里则是有空就会去。

往年都是孤身一人,今年不同,她想,应该带着阮鹤生给爸爸看看,她相信爸爸会支持她的。

阮鹤生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