湿嫩的穴肉裹着肉棒,里面还在一缩一缩地咬着,肉棒在穴里进进出出,阮鹤生似乎也很爽。
他问:“春山,我现在在做什么。”
快感裹挟着春山的理智,龟头顶在最深处,她的脸埋在枕头上,爽到微微颤抖,声音也是:“不知道,你不要问我了。”
阮鹤生擅于在任何情形下做主导地位的领导者,床上也不例外,他喜欢引导春山说出想要的东西,想说的话,好像春山是个牙牙学语的孩子。
他在肉穴上轻轻扇了一下,看着春山双腿蜷缩,肉缝流水,他说:“春山,我在操你。”
小穴无端地挨了一巴掌,身体却更兴奋了,春山呜咽着呻吟,水汩汩地往外流,抽插的水声在耳旁回荡。
阮鹤生掐着她的腰,一边轻轻地扇她的穴一边用力地插到最深处。
“好淫荡,喜欢小穴被扇,是吗。”
他说她淫荡,不是羞辱,而是夸奖的语气。
春山在床上倒是坦荡得过头,她说:“喜欢,你对我做的一切我都喜欢。”
朦朦胧胧间,春山觉得肉棒插进了子宫,好深好深,她听到阮鹤生的低喘,非常好听,非常地……淫荡。
阮鹤生吻着春山的唇,肉棒不停地在穴里抽插,带出清澈的水液,在两人交合的地方。
“要高潮了,阮鹤生,喜欢,喜欢你这么操我。”
他低吼着射出精液,因为有安全套,他没能射在春山的身体里。
高潮的刹那春山的指尖都是抖的,她想,这个世界上为什么会有这么快乐的事,凡胎肉体未必能探索到天堂,精神却可以到达极乐。
肉棒插在春山穴里不拔出来,没过一会儿,又在里面硬了起来。
阮鹤生摘下安全套,换上新的。
他的手指纤长,骨节分明,非常漂亮,就连撸动安全套的动作也是赏心悦目的。
缓缓插进穴里,阮鹤生说:“你的穴似乎很喜欢吃肉棒。”
即使穴口撑到发白,穴里依旧有很多水足够让他轻而易举地插进去。
穴被操到发出咕唧咕唧的声音。
春山哼哼唧唧的,“因为是你,只吃你的肉棒,只喜欢吃你的肉棒。”
阮鹤生捏着她的两颊,声音温柔,“春山,我也很喜欢你吃你。”不止小穴。
春山被翻了个面,他从后面操她,贴在她背上,打她的屁股,还要她叫出来,“春山,叫出来,我喜欢听你的声音。”
灭顶的快感让春山承受不住,每一次他都插得很深,顶到她穴壁最敏感的地方,她哭着说:“阮鹤生,好喜欢你,想每天都和你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