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夸春山:“真聪明。”
虽然被夸了但不太开心,因为听着像夸奖会主动吃饭睡觉的小狗。
春山拽着他的胳膊,“这里没什么好看的,换个地方。”
她摸索到阮鹤生的卧室,在他意味难明的眼神中打开门。
这栋小楼是意式风格,阮鹤生的卧室也不例外。整体是深色调,床单和被子一如既往是深灰色。
床头放两本英文原著的书,春山随手翻两页,即刻头晕眼花,她问:“你每天都看这些吗?”太可怕了。
“失眠的时候会读。”
春山像听到了不得的话,“你也会失眠吗?”
阮鹤生笑了,他抚春山的发,“春山,我也是人。”
春山向他传授经验:“我失眠的时候就一直闭着眼,使劲闭着眼,慢慢就能睡着了。”
“好,我下次试试。”
0029 29甜味的(微h)
春山参观累了,就坐在他的床上,问:“你还没有告诉我花是怎么带上飞机的。”
阮鹤生为她端来一杯牛奶,同时说:“只要将花包装好,再装进盒子,就可以带上飞机。”
春山又不懂了,几朵花而已,至于这么大费周章吗,“南城也有虞美人呀,干嘛不去花店买一束,为什么要特意从江城带回来。”
他半蹲着与春山对视,明明不是深情眼却看得春山脸发烫,“因为我觉得那几朵格外美丽,我想你会喜欢。”
被他这么一说,好像还真是,那几朵艳丽非常,比随处可见的普通虞美人漂亮许多。
思考间,阮鹤生接过玻璃杯放在一旁,又托着春山的下巴,他的吻来得猝不及防又温柔难挡。
舌头卷走口腔中每一丝气息,春山紧紧攀着他的肩膀,眨眼间她已面对面坐在他大腿之上。
鬓边的发丝贴着脸颊,春山嘤咛道:“痒……”
阮鹤生放开她,问:“哪里?”
春山指指脸颊,阮鹤生用手仔细地拨走那几根头发,他声音低低的,“可以继续接吻了吗。”
哪里有接吻还要打报告的,坐在他腿上,腰被他搂着,她难道会不让他吻?
天渐渐暗了,窗帘一半是打开的,幽微的天光渗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