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湛青皱眉:“是我要求他的。”
安茬默然得,迷得神魂颠倒了,现在无法沟通。他配合地走出手术室,只在门口撂了一句:
“你搞定出来我们谈谈。”
魏湛青知道他要谈什么,他也不确定自己现在的状态和标记有多大关系,然而看着闻昭心就软的一塌糊涂,他已经很克制自己的言行,提防着对方可能有的非分请求,竟却一个都没有。
他不确定这是不是一种高级诱捕技巧,但他记忆里的军校教材里压根没有这类章节,何苦就算是,他也有些认命地想要走进去。
他不是爱心泛滥的人,客观、理智、严谨向来是他的座右铭,故而,他虽然常不干人事不说人话,却总有一大批信徒拥趸,愿意闷着头跟他干的人不胜枚举,那种与生俱来的绝对理性从不失效,可这一次不管再怎么条分缕析,他依旧没得出任何有害的结论。
魏湛青把还没有从麻醉里醒来的人推出手术室,门口已经乌泱泱聚了一大批人,为首的就是白立庆,他正要关心的询问手术情况,话到嘴边神情骤变,一脸操蛋地看向魏湛青:
“你居然他妈是个alpha?”
难怪之前他和他不对付,果然是同性相斥。
闻昭的其他亲信也闻到空气中凌冽的alpha信息素,具是惊疑不定。
魏湛青白他一眼,摆了摆手:“药物刺激而已。”
“你操他的还标记了他!”白立庆直接忽视他的解释,嗓音拔高八个音阶,手下意识摸向腰间,一副要决战的样子。
魏湛青古怪地看向他:“你姓白名痴吗?”
“我!难道你没有标记他?”白立庆气噎,随即迟疑起来,难道自己闻错了,或者又是什么药物作用?
“我当然标记了他。”魏湛青推着闻昭的病床撞开他们:“这是我们彼此都同意的。”
“你分明是趁人之危!”白立庆跟上去,还是气不过,虽然标记的影响是双方的,但大家都知道OMEGA更吃亏。
魏湛青忽地站住,回头一脸郑肃地看他:“你暗恋他?”
白立庆先是气白了脸又憋红了面,老半天才把气喘匀了瞪回去:“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