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通红,咬着牙进到底,龟头被一汪柔腻软肉吸住,射精的冲动再一次占领整个小腹,他轻轻抽了口气,稳住心神,目光落在闻昭的脸上。

他早在自己进入的刹那闭上眼,瘫着身体任他作为,眉心皱出一道深深地竖纹,干裂的唇瓣微微张开,正小口小口呼气,也不知是为了忍痛还是什么。

魏湛青捏住他握得发白的拳头,知道他难受,欲望淡了两分,心疼重新涌上来,俯下身,抬起他的脖子,寻到后颈的腺体舔了舔,沉声道:

“抱歉,忍着点。”

这个动作让体内的肉柱更深地压迫到深处的软墙,闻昭呼吸破碎,只觉得有一把温柔的钝刀从下体把他整个人切开,沉重的刀尖抵着毫无防备的软肉,被被捣碎的恐惧袭来,呃呃啊啊的呻吟从唇间溢出,他眼睛睁了条缝,看见魏湛青汗湿的鬓角,忽地后颈一疼,骇浪一样的惊惧和满足在筋肉里流窜,他控制不住地啊了一声,身上的人马上放开,魏湛青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唇,哑声问:

“弄疼你了?”

闻昭摇了摇头,雌穴里淫水泛滥,肉壁酸胀不堪,里面的阳物不再动作,闷在下腹的疼痛开始膨胀,顶着喉咙口让他唇瓣发白,然而看见魏湛青压抑欲火的眼睛里满是担忧,他莫名觉得自己可以得寸进尺一点,心口也跟着酥胀:

“你动一动...”

“好。”他像听话的人偶娃娃,应声摆动腰,打桩一样肏弄泥泞的花腔。

其实是疼的,子宫在药物和此前的折磨中脆弱不堪,一点撞击都让他疼的想缩起肚子,可胯下的撞击并不凶悍,这人好像知道宫腔的脆弱,动作十分克制,刀绞一样的剧痛中泌出一丝隐蔽的快感,他的呼吸逐渐不再紧绷,眼睑半阖,情态中透出零星的愉悦。

魏湛青微微勾起唇角,突然发现令他快乐比自己享乐还要开心,心口微甜,抽插的动作和缓有力,坚挺的性器压着柔软的子宫口碾磨,闻昭吃不住一样抽着气,上身微微抬起,腰肢开始打颤,酥麻发软的感觉蔓延到整个小腹,像要融了一样。

他胡乱握住魏湛青的手腕,齿根也酥软无比,眉头皱的更紧,有些虚张声势的凶戾,魏湛青知道他快到了,夹着自己的肉壁痉挛一样抽紧,握着自己的手在发抖,他隐忍的喘息凌乱不堪,垂死一样抻直脖子,上身弹了弹,蓄势已久的淫水喷薄而出,如此持续了足足半分钟才慢慢瘫软下来。

魏湛青趁时撬开穴心的软墙,被顶开子宫环的瞬间闻昭睁圆了眼,仿佛有一柄钢锥贯穿了腹腔深处脆弱不堪孕囊,一个短促的尖叫冲出喉口,他手脚痉挛地想要从他身下爬开,魏湛青连忙抱住他:

“没事没事,很快就好,很快就好。”

柔软的宫口经不起这么大的动作,龟头拽着宫口像要把它扯碎,疼痛却拽回他的神志,他心有余悸地喘了半天,看着魏湛青扯出笑,柔顺地倒回床上:

“继续。”

魏湛青感觉心脏被人狠狠掐了一把,勉强挤出笑意,在紧致的宫腔抽动几下,强迫自己射精完成标记。

温凉的暖流浇灭宫腔炙热的疼痛,闻昭舒了口气,抬起手,犹豫地环住魏湛青:“可以了么?”

“...可以了。”魏湛青没忍住,轻轻在他鬓边落下一吻。

闻昭身体一僵对了,是标记后alpha对OMEGA的保护欲。

生物本能是大自然奇妙的馈赠,曾经他有多痛恨,现在就有多感激,尽管卑劣,但这时候的alpha就像喝了迷情剂一样会对OMEGA言听计从,当然反之亦然,名为爱的性激素会将两个冰垛子一样的人熔成赤道上热情的海水,只要他稍加引导,未必不能让这种感觉在他心里留得久一点,再久一点。

闻昭眼睑颤了颤,都死过几次了,争一争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