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昭环住他的腰,眯着眼看他,胸膛剧烈起伏,喘着说:“这样不够...”
他努力打开腿,抬起屁股将阴囊下面的软穴送到他手上,意思不言而喻,魏湛青轻笑一声,拉过他一只手和自己的一并按在他的穴上:
“你不会弄这,我教你。”
说完,闻昭耳根子都红透了,魏湛青也不知道自己怎么说出这样狎昵的话来的,但话在嘴边,自然就出口了,他掩饰性地咳了一声,抓起他的手,佯装正经地嘱咐:“Omega的性器官很容易受伤,你才...被打开不久,动作要格外轻细一点。”
闻昭没有说话,清晰地感觉到魏湛青的手指带着自己的手指嵌进两半肥软的阴唇间,引着自己捻住阴蒂,这颗肉珠刚刚被他折磨成一只小肉球,葡萄一样缀在花唇间,被这么一捻,魂都去了大半,魏湛青轻声道:“揉一下。”
他鬼使神差地照做了,哔哔啵啵的电流蹭地在那炸响,他嘶叫了一声,脑子一片空白。
“轻点。”魏湛青呵斥,接过他的手捏住那只小葡萄,闻昭吃不住,绷紧腰肌往后躲,魏湛青勾住他的腰:“疼吗?”
“不...不是...”闻昭抖着腰,两排牙齿磕磕绊绊:“酸...好酸...”
“舒服吗?”他又问,指尖使力,将那软中带硬的肉果捏扁,缓缓旋进肉里,闻昭立即迸出哭腔:
“不要...好酸...痒...不要弄那了,我,我会忍不住...”失禁一样的错觉盘踞在那,肉唇间的窄缝簌簌颤抖,痉挛地涌出汁液,魏湛青在穴口沾了沾又捏住阴蒂,仿佛想把果肉中间的硬核剥出来一样搓揉,湿润后的肉果更加滑腻,他加了一指揉摁,闻昭咬着下唇,死死压住堵在嗓子眼的尖叫,挣扎着想从他掌控中爬开,却被毫不留情地拽回来:
“叫出来,不要咬自己。”
那人用水淋淋的眼睛瞪他一眼,魏湛青分了一指刺进他微张的穴口:“你想叫的。”
闻昭羞耻地咬紧牙关,只有艰涩的气流声从鼻腔发出,浑身抖若筛糠。
魏湛青无奈了:“好吧,我想听,可以吗,舰长大人?”
这个请求轻巧的像根细针,悄无声息落在胀满水的气球上,哗的一声破碎闻昭所有抵抗。
他两腿夹着他的手,像正在融化的焦糖腻在他身上,酸胀感强的撑裂皮肤,融化血肉还捣碎了骨头,他无比确定自己被揉破了,汁水从破了的孔窍奔涌而出,他握紧自己抽搐的阴茎,浓稠的白浆从指缝里溢出来,捣弄穴口的手指几乎是惬意的,一根在阴道前壁揉按,闻昭瞪圆了眼,浑身绷到极致,肚子里脏器好像融化一样化成软汁喷出来,当最后一滴抽搐着吐干净时,他浑身酥软地委在魏湛青怀里,一副被欺负惨了的样子。
5、你想操我吗
第二天日子开始步入正轨,闻昭在家里候审,魏湛青开始回研究所上班并处理后续事宜,那之后他们又谈了几次,闻昭没有改变说辞。
日子像回到了过去,两列互不干扰的列车分别在自己的轨道行驶,其中一辆停下了,另一辆不受影响。
这是当年结婚时候的共识,也是最理想的婚后状态,闻昭提醒自己,这满屋子的寂寥与魏湛青无关,只是因为自己失去了队伍,失去了繁重的训练与危险的任务,处于一种奇妙的凝滞期才会有些不习惯,可习惯会慢慢养成,一切都会好起来。
何况渐渐,也不是完全没有区别。
魏湛青不知哪时哪刻开了眼,竟从他平静的表象中读出不寻常的意味。可能是严谨的生物学家在家里添置了信息素监测仪,闻昭每次从客厅、卧室、厨房、浴室的监测仪前路过都能看到指针不安的抖动。
机器不仅是精确的,也是诚实的,魏湛青也时常在仪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