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姐也等着这天是吧?”
魏湛青微笑:“没事别乱咬啊,我姐那身份敏感,不可能干违法乱纪的事情。”见他又要说,他忙补充道:“我也不可能。”
安茬沉默了,他或许从未认识魏湛青,又或许魏湛青变了。
魏湛青叹了口气:“我们姑且不管这事谁做的,你不觉得这是李俭罪有应得吗?”
传闻他死也不肯接受分化手术,现在已经半死不活了。
“哪怕他罪有应得,你也不该做那个执法者。”安茬长叹一声:“这是私刑,你明明知道。”
他和白立庆一样不关心李俭究竟如何,只关心魏湛青别因此脏了手。
魏湛青定定地看了他几秒后大笑出声,笑声停止,语气漠然:“云端之上皆是战场,乱世之中遍地私刑。”
他一开始和安茬一样相信帝国法制的正义,却忘了光都要远行的距离之外是正义鞭长莫及的地方,是强力确保了一方正义,而不是正义滋长了强力,光年之外,谁也做不了谁的主,谁也主持不了谁的正义。
“你也在太空军的庇佑之中,要明白闻昭给你们的是野兽的温柔,不是绵羊的温驯,没牙的正义是无耻的,谁会稀罕。”
安茬怔怔地看着他,魏湛青戳着他的胸口笑道:“李家要是觉得是我做的,那就拿出证据来,要是拿不出来想耍横,我们也奉陪到底,可重点是这次以后,他们还敢吗?”
闻昭伫立在门外,听见他掷地有声的话语“我还没有得到正义,凭什么要对他公平?”
他推开门,两人俱是一愣,他看着安茬:
“魏院长所作所为都有我的授权,我以元帅的名义保证,他从未触犯帝国法律,安所长请放心。”
【作家想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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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接上文:
在以一种极色情的方式舔干净闻昭眼角的泪滴后,魏湛青揉了揉他光裸的臀肉,笑赞道:“你下面的人知道元帅有这么一个漂亮的屁股吗?”
闻昭耻的浑身发红,不言也不语啪的一声,魏湛青在那半臀肉上抽了一巴掌,火辣的疼痛让他浑身一颤,前方怒翘的性器抖了抖,肉红的裂口射出一小股清液就颤巍巍地张合。身后发难的手将弹软的臀肉握在手心,揉面团一样揉搓直到那发红发胀,又将另一半冰冷的屁股肉同红肿的那半合在一起,他没有摘下手套,用一根手指旋转着拧进深邃的臀缝间,抵在入口的皱褶处缓刮慢挠,棉质的白手套太过粗糙,那处歇斯底里地痒起来,渐渐变得湿润,那人啧啧称奇道:“前面的水漏到后面了吗?手套都弄脏了。”
闻昭呜咽一声,后腔甬道深处的嗡鸣顺着没寸筋肉爬到脑海,那里也有颗不知疲倦工作着的跳蛋,被层层叠叠的肠肉反复推挤着碾过前列腺,刚刚被魏湛青那么一打,滑到肠道深处,震得他肚子都有些酸痛,恐惧着怀疑待会儿能否排出来。
魏湛青却只关心自己被弄湿的手指,拔出手指揪着手套送到嘴里咂了下,闻昭的脸轰一下烧的更烈,那里被反复洗过的记忆没法抵消这一幕带来的羞耻,何况那人还啧啧道:
“该罚。”
说着,他从一旁的工具盒里取出一条散鞭,油亮的穗子柔韧有力,在空中一甩发出清脆的响声,闻昭有些心怯,抿了抿唇,瞟见魏湛青似笑非笑的眼:“准备好了吗?”
不等回答,那手一抖,无数虚影落在上身高挺的胸肉上,破碎的疼痒以后鞭头摁在脆弱的乳头上,闻昭闷哼一声,执鞭的人开始用鱼鳞一样的鞭梢剐蹭乳豆,Omega哺乳用的肉果经不起撩拨,蹭了几下就胀成一只熟透的莓果,再用点力就能挤出汁水来,那人还明知故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