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挥退众人,在他的搀扶下站起来拍掉身上枯枝腐叶,手在腿后跟停了下来,他眉头一拧,摸到了一条缝,也不知道刚刚刮到什么竟把军用布料都蹭破了。
魏湛青的手跟到那摸了摸,只摸到一团湿润的黏液,像某种揉碎的草汁,仔细查看没发现伤口,才呼了口气:“废了条裤子,我的错,这条裤子算我的,回去我给你补。”
“小气。”闻昭笑着数落他。
“为你洗手作羹汤,为你埋头缝衣裳,你不感动还埋怨,简直是不知好歹。”魏湛青啧了一声。
大家见他俩还有功夫互相攻击,也都松了口气,开始谈论大获成功的演习,嚷着要回营地开庆功宴。
便结伴着回营地,晚上开篝火晚会庆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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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环境不错,咱应该在密林深处建一幢小木屋,开一亩良田,过一段田园生活。”是夜,外面载歌载舞,魏湛青却捧着冒热气的茶杯望月兴叹。
闻昭和军区总部汇报完情况,出到营帐门口就听见他长吁短叹,忍不住笑他志存高远:“只要完成生态考察,物种调研,地质勘测,作物耐受实验,说服军部驻扎,募集开荒队伍,这个梦想还不小菜一碟。”
他说的每个词都是一座压顶泰山,魏湛青回以幽幽的目光:“元帅没听出我在和你玩浪漫吗?”
闻昭轻笑一声:“听出来了...”
他脸上的笑突然凝住,一阵诡异的瘙痒从两腿中间升起,雷光一刺入腿心肉花迅速攫取所有感官,脆弱的雌花裹着尖锐的酸痒剧烈蠕动,他禁不住倒抽一口冷气退了一步。
“怎么了?”魏湛青上前扶住他。
闻昭惊魂不定地摇了摇头:“没...没什么...”
那股酸痒不见了,他怀疑是这段时间没有注意阴部卫生导致的,草草搪塞完魏湛青便跑向营地深处,打算看一下下体的情况。
行军中没有洗浴条件,主将想洗澡就得兴师动众地去河里取水,闻昭一向不做这种龟毛的事情,他循着河流的方向走去,作为一个肉质娇贵的Omega,他不得不屈服于生理天性。
他们勘测环境时确定那条河的水质合格,稍微净化一下就能作饮用水,闻昭现在唯一的指望就是它了。
“诶,元帅呢?”白立庆拿着酒瓶走进来,没发现闻昭,只看见在原地纳闷的魏湛青。
“说上厕所去了。”魏湛青仍觉得不对劲,把自己的茶杯放在白舰长怀里:“拿着,我去找他。”
“不是,上厕所还要手拉手?幼儿园孩子没有结婚资格!”半醉不醒的白立庆哈哈直笑。
魏湛青给了他一个等着的姿势:“拿好了,那杯子你一个月军饷都买不起!”
白立庆顿时觉得手里的杯子烫手,在他身后骂了一声:“奢侈腐败堕落!”
魏湛青将着声音甩在身后,在营地内找了一圈没见到影,问后门的警卫,得知闻昭往河边去了
“好像是要洗澡吧,元帅也真是的,叫我们去打水就好了...”也许是赢了大家心态放松,警卫也调侃起来。
魏湛青点了点头,没说说就追过去。
“放心,给您守好,决不让人过去!”警卫没喝酒也醉言醉语,说的魏湛青白眼直翻,闻昭身边的人也真没救了,上级的私生活是他们可以随便八卦的吗?
临到河边,他看见散落在石滩上的衣裤,要找的人果然就在河里面。
闻昭赤裸地靠在一块河岸一块巨石上,下半身没入水中,上身健硕饱满的肌肉在月辉里隐绰,像雪色的奶浆裹住浓郁的蜜糖在肌肤表面的沟壑间流淌,乍一眼就是撩人的甜蜜。
魏湛青心跳发急,竟有些目眩神迷起来,忍不住放轻步伐靠近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