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不是故意的。”
“那也不行。”魏湛青关切地看着他,见他脸上痛色淡去,才表情不善地驳斥道。
“是大人先不正经...唔...”闻昭勾出还在穴里的跳蛋,刚经历过一场强行高潮的身体汗水淋漓,他敏感地颤了颤,两指揉拨软胀的阴唇,情潮还未褪去,魏湛青强词夺理道:
“这哪里不正经,我们之间事事正经。”
闻昭汗湿的半张脸伏在枕上,取下吸奶器,扯过被子盖在身上,眼里浮出一丝倦意:
“那你快回来,我们做正经的事。”
魏湛青神色缓和:“累了?”
“嗯...”他声音低下去。
“下面就够了吗?”魏湛青不可思议。
闻昭撇撇嘴,咕哝道:“不够...所以要...快回来。”
别被路边的花花草草勾走了。
确定主权的孕夫终于把心脏扔回肚里,连续几夜的失眠症得到显着改善,眼皮一合就要厥过去,连床还是半湿的都不顾了,只有残存的意识模糊想着这样可能不太好,但他身体不错,应该没有那么娇贵...
明天再收拾好了怀着侥幸,一夜沉眠。
再清醒时身后黏着一具温度熟悉的躯体,身下的被褥干爽,身上也没有丝毫黏腻的感觉,他挣扎着转了个身,被一双长臂牢牢圈进怀里,魏湛青的睡颜出现在眼前。
他有些讶异,又有些理所当然,枕着臂膀回抱他:“你回来了。”
魏湛青没有睁眼,凭感觉凑上去在他嘴上咬了一下:“家里有个宝贝催着,可不得进化出翅膀飞回来吗?”
“没耽误事吧?”心安后他又变回熟悉的闻昭,想起前日的反复无常,终于忐忑起来。
魏湛青睁开眼,对上他眼里的惴惴,笑了:“咱有个亲姐姐,根据她的指示,你就是我最大的事。”
见他愕然,魏湛青补充道:“正经事。”
说着,他钻进被窝,吻上他软了不少的胸肌,精准叼住乳头,手握着乳根缓揉慢搓,舌尖绕着乳晕打转,唇瓣合拢,将左边乳蕾吮进嘴里。
“唔啊哈...”抚慰身体的动作太过熟稔,潜伏在体内的情潮很快汹涌起来,闻昭抱着他的头,眼神迷离,乳汁划过乳管和乳头被亲吻的快感让皮肤迅速起栗,大半个身子酥软,下腹被挤压的脏器一抽一抽地跳动起来,他牵着他的手来到滑软的前穴:
“这里...”
“马上。”魏湛青含糊道,吸空一只乳房后含住另一头,下面摸着穴的手剥开蚌肉,捻住翘出来的肉珍珠揉摁。
“嗯啊...哈...舒服...好酸...”他夹着腿喘息连连,翕张的穴眼吐出大团软汁,下体狼藉一片,像凿穿了一口永不枯竭的泉眼,敏捷的手指勤奋地耕耘肥沃的沼泽,魏湛青放开他充血的乳头径直向下,将一瓣软糯的阴肉含进嘴里,用手揉捏抖得不像话的腰身。
闻昭的呻吟破碎开来,感觉最敏感的地方挤进一团湿润的火,坚硬的牙叼起神经密集的软肉,尖利的酸涩填满腿心的空洞,流进骨缝融化连接它们的肌肉,惊人的酥痒让身体软成烹煮过度的面糊,高潮在泥泞软弱的深处酝酿,他哀叫着“受不了”,肿了数倍的阴蒂就被纳入口腔,快感箭镞一样刺中那,松软的花穴剧烈抽搐,喷出隐忍已久的阴精。
魏湛青猝不及防被浇了一脸,舔了舔脸上的淫水,他爬出被窝,从后面抱住软的没有一丝力气的爱人,亲吻他潮润的耳尖,将硬的像石头的阴茎插入他腿心,闻昭微微分开腿,沉下身体让穴口虚含住他的龟头,魏湛青制止了他:
“我不进去,这样就好。”
“唔嗯...”闻昭拽着枕头,还未从高潮中挣脱的身体敏感地战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