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以前坚定地认为所有思政课程全是一帮长着苦菊脸的老头老太太用来蹉跎他宝贵生命的,每每碰到很是苦不堪言,谁想风水轮流转,他也有绞尽脑汁回忆当年的一天。

这段时间搞得他身心俱疲,洗发水里都兑了不少生发营养剂,就怕有天自己脑门锃光瓦亮,不见了一头闻将军爱不释手的青丝,瞅着基地里任何两条腿走路的生物就想给他们安排工作,也是出于不可名状的嫉妒。

闻昭当然不明白他满腹弯酸,调侃地问道:“你也想让我帮忙后勤磨零件?还是发配浣衣局做苦役?”

魏湛青在他鼻尖咬了一口:“对你哪舍得,我们多得是可以填补空闲的事情做。”

“嗯?”

魏湛青在他耳边低语片刻,闻昭浑身一颤,表情没变,绯色却渐渐爬上面颊,僵了半晌,点点头:

“可以试试。”

魏湛青干咳一声:“我觉得你想要。”

闻昭一咬牙:“你不想要?想要就想要,非得找冠冕堂皇的借口。”

魏湛青讨饶地亲着他:“我是文化人嘛...”

闻昭酸溜溜:“我就是大老粗咯。”

“...我的意思是,文化人就是虚伪做作,哪像闻上将学富五车还能坦荡赤城!”魏湛青义正言辞,看着下一秒就要指天发誓了。

他一定是最近学习思想洗脑学傻了,做啥都得伟光正,说着,麻溜地从床底捞出一个小盒子,里面琳琅满目地摆着许多情趣道具。

其中有些闻昭在李俭那见过,本该排斥,可那些小东西出现在魏湛青手里时,恐惧像被蒙进发甜的雾气里,伸出一排细小的钩子,挠的他蠢蠢欲动,他暗暗咬牙,心一横,在床上躺平:

“你来。”

魏湛青看着他故作镇定的紧张样不由莞尔,轻手轻脚揭开薄被,抬起双腿脱下他的短裤,垂软的性器盘踞在黑丛里,在他的注视下跳了跳,闻昭眼皮颤出惊慌的涟漪,仍死死闭着,连呼吸都屏住了的样子,魏湛青诶了一声:

“我开始了。”

开始就开始,有什么好通知的闻昭腹诽着,呼吸猛地一紧,魏湛青在舔他的龟头,舌头湿软的触感勾出撩人的甜腻,丝丝缕缕的麻痒顺着龟头上的小眼往里钻,阴茎还没彻底勃起就有浅浅的骚水从那泌出。

他缓缓舒气,上身肌肉张弛,黑暗放大了五感,他舔着虎牙上的小尖,感受着体内细水长流的快感,绵柔隐晦,一星一点,渐渐让他浑身松软,溺进热泉一般难以挣脱。

一根软硬得当的长物抵住敏感的尿眼,他呼吸顿时凌乱,睁眼看见布满螺旋纹路的硅胶尿道棒被缓缓插进尿口,那已经被舔的够湿够滑,精神抖擞地吐着粘腻的腺液,深粉的肉冠色泽愈发艳丽,那个紧窄缺少弹性的小口艰难地吞吃尿道棒。

“唔...啊哈...”闻昭额头沁出汗水,眉心隐忍地揪紧,他没想到是这种款式的,细嫩的尿道快被螺纹揉出火来,疼的他抓紧床单,魏湛青关注他的表情,动作立马停下:

“疼吗?”

“有点...”闻昭太阳穴狰狞鼓起,粗喘着握住他的手:“我缓一下..”

“要不...”魏湛青犹豫了。

“舒服的。”闻昭打断他,嘶哑的声音略一迟疑:“你拧着进去?”

魏湛青依言试了,细碎的痛痒瞬间碾碎敏感的尿道,像根带绒羽的长针搔挠脆弱的内壁,闻昭猛一挺身,握住阴茎粗哑却甜腻的哀叫起来:

“慢...对,就是....这样,慢一点...”

粗壮的肉茎上青筋突突直跳,不一会儿就硬的像根铁杵,被湿软的汁液淋透,流到下方不住提缩的阴囊继续向下,隐秘的雌穴悄然打开,像朵精巧的肉花柔柔绽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