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魏组长发完疯大概也意识到此举对形象有害,于是半威胁半利诱地要目击者们管好嘴,高压之下,两边队伍逐渐被揉成一片,万事都很和谐。

白立庆听到上司的问题,眼里嘴里都泛着古怪,憋了半晌才小心翼翼问道:“不是他很得你的心意吗?”

闻昭一噎,干咳一声,瞪回去:“我在问你。”

白立庆挠挠头,叹了口气:“倒也不是,就是有些敬他...这人..是条汉子。”

其实还有点怕,但他们难能不知道魏湛青为了什么发疯,目前的顺服其实也是心甘情愿,对李俭动手本该是他们的活,却被他抢了先,这事一旦泄露,他和帝国就是不死不休,相当于主动把自己和他们捆死,这份诚心比之前说的联姻更来的真挚,就是猛了点。

闻昭嘴角抽了抽,魏湛青漂亮斯文得跟能抬进水晶宫供奉的神像似的,他以为各种美好的词汇加在他身上都不为过,可里面绝对没有“是条汉子”这个评价,也不知道白副官的眼睛怎么长的,居然看谁都是梁山好汉。

“他对你是真心的。”白立庆老实巴交地解释道:“他亲手废了李俭,绝了自己的后路,证明是一心一意跟咱干的,而且...你也很喜欢他。”

闻昭顿时浑身都不好了,像坐在火盆上,裸露在外的皮肤都跟烧着一样发红,他咬着牙:“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白立庆张了张嘴,错愕道:“你,你有隐瞒过吗?”

干!闻昭咽了咽口水,强迫自己镇定下来,对面又期期艾艾地解释道:

“那时候谁都不敢近你的身,碰一下你就吐...大家都担心你熬不下去...可见着他你病就好了很多...那时候还亲自背他回来...这不是...”不是喜欢是什么白立庆看见他涨红的脸,咽下后面的话,低声嘟囔道:

“还没说以前呢...把人扒的清清楚楚,临门一脚就要求婚了...”

“行了行了,我问这么一嘴,你就罗里吧嗦的,我问不得队里的情况了不成?”闻昭虎着脸,如果不是潮红的脸颊,一定很有威严。

白立庆嘴角一扯,还没叫屈,身后传来动静:

“问什么?”魏湛青走进来笑道:“你俩关小房间说悄悄话,也不怕我吃醋。”

白立庆浑身一抖,斜着眼看他,对这人不吃醋他不知道,但自己的牙反正要被酸掉了,顿时手和脚都不知道该往哪放,尴尬地咳嗽两声:

“那舰长,没事我先出去了?”

“去吧去吧。”闻昭看也不看他,埋着头只差把自己蒸熟了。

他听到门被关上,才舒了口气,下一秒下巴被抬起,魏湛青笑盈盈的脸出现在眼前:

“说什么呢,我能知道吗?”

闻昭哑口无言,耳边霍然响起白立庆刚刚惊愕的声音你有隐瞒吗?

一个神经大条的丘八都能看出来的事情,在这人面前是不是更无所遁形,虽说他们已经交心,可以前的事实在...

“机密?我不能知道?”魏湛青挨得越来越近,翕动的唇瓣随时都会贴上自己的,闻昭忍不住想后退,却被人扣住后脑,那人道:

“我吃醋了,真的。”

闻昭哭笑不得:“哪门子的飞醋?”

魏湛青一口咬住他的唇吸吮,手不老实地从衣领钻下去,摸到他软厚的胸膛揉捏,指尖捏住软嫩的乳尖搓硬,闻昭吸了口气,唔了一声,只觉上身酥了一半,眼尾瞟见不远处的门,顿时惊了,推开他:

“门锁了吗?”

魏湛青把他从轮椅上抱到桌上,瞄了眼身后,摇头:“没有。”

闻昭抿了抿嘴,试图站起来:“我可没有在这种环境里...的习惯。”

魏湛青搂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