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肠子是粉色的,那时候会更漂亮...】那人描述的时候一脸的意犹未尽,舔着唇啧道:

【你说一个全身梆硬的家伙怎么会有两个这么软的洞?这不是勾引是什么?】

....

“一个人长了狗嘴以后又怎么会说人话呢?”床上的人嗤笑一声,握住魏湛青的手,满脸平静:“我虽然不在意这种兽言兽语,可也不想任他在你面前诽谤我,你不要信他。”

魏湛青反扣住那只手,唇瓣颤动,万语千言堵在嘴里却不知挑哪句出口,闻昭定定地看着他,忽地用空余的那只手解开上衣聊胜于无的棉麻纽扣,露出大片柔蜜的胸膛:

“不信你可以看看...”

魏湛青目光停在深褐色那两点,耳边所有声响顿时沉寂,他倾身咬住闻昭的唇,吞下那句剩下半截的

我到底是不是他说的那样。

闻昭的声音淹没在唇齿交融间。

这个吻持续了很久,起初不尽的柔腻缱绻,后来逐渐激烈,魏湛青的舌头越探越深,几乎要伸进他的喉咙里,口腔里的酥痒让闻昭头晕耳鸣,本就乏力的四肢更加绵软,感觉连颅骨都酥了大半。

他们气喘吁吁地分开,两张脸都是通红,魏湛青的手不知什么时候按住他的后脑,和他额头贴着额头,鼻尖抵着鼻尖,呼出的热气几乎将彼此融化。

眼前的一切变成大面积的色块,边缘模糊,唯有咫尺之上的这双眼,小魏先生的眼睛还亮的可怕,他不似自己体虚疲惫,像用一个长吻像吸光了他的精气,只有沙哑的嗓音证明他刚刚的确参与了这项甜腻的亲密运动,他说:

“答应我一件事。”

闻昭晕晕乎乎地点头。

“待会儿我吻过的地方都是我的了。”

闻昭呼吸一窒,还没细嚼出这话的意思,床边的人已经爬上床压在他身上,那双精亮的招子一瞬不瞬地盯着他:

“我这人其实霸道的很,只要是我的,谁也不能说一句不好,谁如果敢说一句不好,我一定废了他。”

魏所长出乎意料的凶狠,闻昭一愣。

许是意识到自己话里的霸道,他迟疑而双标地补充道:

“你除外,但是...你也不能说。”

闻昭眉眼凌厉的线条霎时融软:“你以前在学校难道是校霸吗?”

“...不是。”除却几个顺眼的,他几乎没睁眼瞧过自己的同学,这和他们现在说的有什么关系吗?

闻昭眼里落满笑意,轻轻摇了摇头,没点穿这份蛮横中的稚气,可他不知道小魏先生不是简单地放狠话,再稚嫩的承诺也必须兑现。

魏湛青沉静下来,低头,拨开他上身欲拒还迎的棉质睡衣,像鸟儿用喙梳理羽毛一样亲他的嘴,把充血红肿的唇珠含在齿间,极珍惜又极缓慢地舔弄着,动作间充满了性暗示的意味,闻昭浑身一紧,倏地又放松,他能感觉几根修长的、带着凉意的手指停在胸口,按着一颗硬中带软的乳豆将它压进胸肉里。

他们沉醉地闭上眼,魏湛青正如他所言一寸一寸地吻着他,带着灼热使其的唇瓣路过脖颈和锁骨,凉意散尽的掌心抓起那团像被蜂蜜浸渍过的乳肉揉捏,柔软的乳晕在上面大的有些明显,微深的褐色里渐渐透出艳丽,勃起的乳头硬如石子,唯有顶端泄出一星嫩红,随着主人的喘息战栗。

理论上来说他的体力可能不允许,可乳头被含住的瞬间闻昭还是感觉自己硬的发痛,那人不遗余力地吸吮他的胸乳,像新生的羊羔不知轻重,玉石一样的齿贝收紧将乳首连根钳住,他发出一声仿佛疼痛的呻吟,咬着他的力道顿时松了,魏湛青安抚地舔着自己咬出的牙印,压着嗓子抱歉:

“我咬疼你了?”

“不...继续...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