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叔盯着少年单薄的背影,叹气,“好,您有什么事再叫我。”
霍晚垂眸:“嗯。”
因为眼睛的关系,霍晚用餐很慢,一碗粥喝完,外面天色都已经昏黄了。
霍晚拄着盲拐站起来,外面的阿科听到声音立马开门进来,让霍晚的手搭在他胳膊上,两个人一块往卧室走。
走到一半,霍晚顿住脚步,“先去琴房吧。”
阿科应了声,立马换方向。
霍晚自觉自己没啥优点,就是想得开,意外失明也好,被入室性侵也罢,他很明白,既然事情已经发生,再生气就都没有任何用处了。如果一直反复回忆另一种可能,反而会继续影响自己的心情。
他坐在钢琴前,手指摸到琴键上,心情很快平复下来。没有什么事情值得他在弹琴的时候分心。
贺川坐在后院的狗笼子旁边,仰头看向楼窗台,那是霍晚的房间。
昨晚实在是太尽兴了,少爷的身体那么软,叫声这么可爱,就像是为他量身打造的一般,每个姿态都疯狂在他萌点上蹦跶,尤其是岔开腿的时候那一幅春色,连小小的阴唇都是那么可爱......
大黑狗黑溜溜的眼睛瞪着,它见这人一直盯着主人的房间看,恶狠狠的汪汪叫了两声,呲着牙一幅凶狠的姿态。
贺川思绪被打断,冷冷的侧头,和黑狗对视。
大黑原先还很刚,然后越对视越怂,到最后直接吓得尾巴都夹起来了,委屈的缩在笼子角落,面壁思过。
在狗子的世界里,对视约等于直接挑衅,如果对视的对象不是主人,大部分时候它们都会被刺激的发疯咬人,但有个例外,就是如果你显得比狗更凶狠,狗就会怂。
俗称,欺软怕硬。
贺川手托着脸,如果霍晚身边所有莺莺燕燕都像这条狗一样好解决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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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霍晚练琴练到八点多钟,到睡觉的时间后,便被管家催促着回房睡觉。
他白天睡了一天,晚上没有一点困意,等管家走了,就把门反锁上,一个人坐在床上看盲文书。
说实话,他有点害怕昨天那个人再来,因为那人口吻好像对自己很熟悉的模样,不像是一时兴起,倒像是蓄谋已久。
如果真来了,他没有反抗之力,依旧会被......
霍晚闭了闭眼,把盲文书丢在一边,掀开被子下床。
不能坐以待毙。
门已经反锁过一遍了,这是他第一次反锁卧室的门,不能再弄别的挡住,因为弄得太过分管家会怀疑。
床头柜里放着一根他小时候用过的棒球棒,霍晚半跪在地上翻出来,用纸巾擦干净,丢到床上搂着睡觉。
有点鸡肋,但聊胜于无。
没多大一会,男人便从窗户外翻进来,落地的脚步声十分轻巧。
这次霍晚神经高度敏锐,一下就发现了。
该死,忘记锁窗户了。不过这个人居然还真的敢来第次,简直欺人太甚!
贺川光看背影就知道霍晚此刻醒着,不仅醒着,可能还在蓄势待发些什么。
贺川没忍住展颜一笑,他本来只想来看一眼睡颜就走,但现在少爷醒着,直接走太亏了,怎么也得吃点豆腐。
他缓慢的凑近,故意给自己的行动露出些马脚,好让霍晚知道他的位置。
霍晚果不其然上钩了,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从被被子里掏出一根棒球棍,咔的对准目标砸下去,毫不留情面。
贺川利落的躲开,然后抓着棒球棍的尾端将霍晚拽着扯到自己怀里,眼角微挑,故意压下声音调戏:“宝宝,你拿着这个自慰会不会太粗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