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叶秋霜的声音很轻，很飘渺。

这一次，叶秋霜终于狠下心来，将心中最后一丝柔软斩断。

沈淮序看着叶秋霜，目光深邃，眼眸里满是痛惜。

“你已经没有半分喜欢我了吗？”

他小心翼翼地，这几乎是叶秋霜第一次看到沈淮序朝她低下头来。

叶秋霜撇头，避而不答：“我希望你能有自己的生活，不要再执迷不悟了。”

“秋霜，不要离开我。我可以离你远远地，就当是让我赎罪也行。”沈淮序脸上闪过一丝颓败。

叶秋霜摇了摇头，她不敢看沈淮序的眼睛，怕再多看一秒，自己就又陷入万劫不复。

沈淮序看了叶秋霜好一会，眼神变得坚定起来。

她已经不再是十六岁的少女，现在她早已褪去了当初青涩的味道，成熟而美丽，她的眉宇间多了几分沉淀的沧桑.

叶秋霜已经不想再谈论爱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