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里的呻吟忽的走调变高,江典在一阵阵袭来的快感中抵达天堂,眼眶掉出生理性的眼泪,模糊不清地看着镜子里的自己。

“啪、啪啪、啪……”皮肤拍打声与呻吟融合在一起,被操出的白沫顺着腿根流在洗漱台上。

“哈……谢谢主人……呃啊……好爽……小点被操得好爽……”

无法挣扎,无法迎合,失去四肢的江典唯一能做的就只有在男人胯下被使用,就好像这是他唯一的价值所在。

主人低声的粗喘也带着欲望,扯住他头发的手青筋绷起,江典忽的生出一种被需要的诡异满足感,伴随着越来越快的抽插将他送入高潮。

江典被顶得全身不断晃动,面色潮红,浑身抑制不住的抖,视线有些不聚焦,但还是看着镜子里的主人,话都说不成句,“主人、求主人……哈……再深点……操死小点……”

韩正明笑了起来,很快江典就说不出话来了,他被圈在怀里掐住脖颈牢牢地桎梏住,呼吸求饶全卡在脖颈,被操到濒临高潮或是崩溃时,翻着白眼也说不出一句话,脸憋的通红。

柔软鼓起的乳房被随意粗暴揉捏着,手指扯着乳环,直到他崩溃得抖动着,奶头抖出一小股乳白色液体。

龟头刻意得擦着前列腺狠操,发了疯般的快感无法释放,在一次又一次的掐脖窒息中,变成崩溃的抽搐。江典的被掐到近乎昏厥,却翻着白眼在窒息中抵达不止一次的高潮,颤巍巍挺立的性器像是又被堵住了,射不出来东西,顶端可怜地流出液体。

镜中倒映出韩正明就像是危险强大的支配者,看着被把玩到濒死崩溃的猎物,居高临下地欣赏着江典的惨样,手下却一点没松劲,唇角勾着笑,眼神如同毒蛇般阴冷玩味。

脖颈被狠狠掐住,连求饶都无法说出,直到濒临晕厥的他被摁在台上,肚子深处里被满满地射进主人的精液。

他无暇再顾及镜子里的自己,拼命地急促喘息着,不然就能看到被全身被弄到乱七八糟的自己,瞳孔扩散,脸颊潮红,合不拢的双腿间不断涌出精液,胸口也被弄成乱七八糟,整个人像是被人粗暴使用透支的破布娃娃。

韩正明将人抱回地上,将被操到发懵的江典抱进浴室洗干净后,又将洗漱台重新收拾了一遍,才去洗了个澡。

裹着浴巾出来后,江典仍旧瘫软在洗漱台下喘息,浑身还在止不住的颤抖,视线没有完全聚焦,小小地蜷缩在一起,可怜得不成样子。

韩正明轻嗤一声,“蠢货。”

说完,他没再管江典,直接朝门外走去。

窗外天气晴朗,鸟鸣声清脆,天气很好的一天。

韩正明伸了个懒腰,到厨房开始做早餐,随意热了热吐司,煎了两枚煎蛋,再给江典做了一碗白粥。

等他将早餐端进餐厅,慢条斯理地享用完之后,才听到小小的喘息声和闷哼,拖着细碎的锁链声,慢慢朝他靠近。

韩正明放下刀叉,抽了张纸巾擦好唇角,脚边才传来温热的触感。

江典钻到桌布下跟韩正明撒娇,脖颈上带着清晰骇人的掐痕掌印。发软的四肢艰难地爬了好久才爬到主人的脚边,累得胸口微微起伏着,抬头用脸颊去蹭主人的小腿。

韩正明垂眸看着他,将给江典准备好的白粥放在地上,看着他乖乖进食,啧了一声。

江典要比他想象中乖巧太多,调教的过程中意外的顺利,全身心完全地依赖韩正明,黏人得有时候韩正明自己都嫌烦,他也不怀疑将江典抛出门外,都会哭着喊着自己爬回来。

韩正明的脚搭在江典的脊背上。

谁让这个已经没有四肢的蠢狗能依赖的只有自己。

江典性情里的极度利己与刻薄自私能够让他当即挑选到最合适的选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