乳钉蹭着韩正明的手背,“贱狗想要……想要主人玩弄……想要主人……”
“不是说让我饶了你吗。”
韩正明起身,江典立马慌张地搭着他的裤脚,声音因为长时间的喘息变得微微沙哑,“主人不要走……求主人玩弄贱狗……贱狗想要被主人使用……求主人操……呃啊……”
韩正明抽回脚,看着江典再次跌倒在地上,勾起唇角,“这是给不听话的贱畜的惩罚,奖励可不是想要就能给的。”
江典绝望又慌张地抬头看着主人收起手机,又去取来一只药膏,摁着江典的后脖颈,动作粗暴地像是处理案板上的鱼,将药涂进湿软的后穴,又抹在身体的敏感部位。
伴随着药效发作,被药涂抹过的位置发了疯的痒,江典也逐渐绝望起来,无力地瘫倒在地上,看着主人离开卧室。
外药加上针剂,高浓度剂量直接将江典死死摁在欲望的漩涡中央,浑身抽搐着,身体的任何部位都叫嚣着渴望。
渴望男人的抚摸和粗暴对待。
可没有四肢也没有手,他能做的只有可怜地夹着腿蹭,挺着胸在地毯上蹭,体液弄湿了地毯,眼泪抑制不住地掉。
一切都只能让他意识到自己是一个玩偶,一个只能依靠主人的玩偶。
夜色弥漫,今夜的月亮出奇地明亮,韩正明下楼到厨房准备做饭,慢条斯理地在餐厅享受完晚餐后,又换上运动服到室外跑步,回来后洗了个澡,不急不慢地看完今天的报纸才再次来到卧室。
江典蜷缩在床边,似乎这样就能抵御什么,缩在一起的身躯止不住颤抖,剧烈地喘息,双眼已经失去了焦距,浑身被汗浸湿,面色潮红到不正常。
这种极端的饥渴和痒已经彻底将江典逼疯,精神濒临崩溃,意识也几乎全部丧失,后穴湿到烂软,性器颤巍巍地在空气中翘立着,因为长时间的挺立和难以释放已经稍微有些软了。
被冷落的这段时间,江典已经不止一次在崩溃的失声尖叫中濒临昏厥,无法抚慰自己,就只能痛苦又难耐地喊着主人,等待着主人会从门口走进来。
直到最后,他就像是被过度玩弄超过阈值,已经彻底被玩坏了的玩具,眼神失去焦距,喉咙里发出无助又难受的低低呜咽。
韩正明走过去将浑身瘫软的他抱起来,江典全身没有一丝肌肉能用上力气,视线涣散,就更像是一个有体温软绵绵的布艺玩偶,只会微微发着抖。
“对不起主人……嗯……主人原谅小狗……原谅贱狗……再也不会惹主人生气……”
韩正明没有理会他虚弱委屈的道歉或是撒娇,单手抱着他,将他摁在大落地窗前的地毯上。
主人身上熟悉的气味像是春药的催化剂,江典抖得越来越厉害,情绪也敏感脆弱得厉害,带着哭腔地去蹭去舔韩正明的耳朵和脖颈。
脖颈处湿润的一点凉意和短促急促的鼻息让韩正明啧了一声。
“再闹就把你扔外面去。”
想要被插入,想要被主人的精液填满,想被主人掐住脖子摁在地上操进最深处,混沌的脑子里全被男人占领,蔑视他居高临下的下颚线和眼神,命令他的语气,踩他踹他的力度。
“主人……求您使用狗奴……”
江典脑子里像是搅浑了的浆糊,难以思考,说话也断断续续,逻辑很混乱。
他被带上眼罩,一直在絮絮叨叨说话的嘴也被带上口塞,只能“呜呜”地发声,被带上耳塞后,五感都被弱化,与此同时身体的敏感度也直线上升。
就只是主人无意间的呼吸都让江典浑身发颤,在黑暗中等待着主人的动作或使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