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典的脸被一巴掌扇偏,火辣辣的掌印逐渐浮现,脸颊像是被撕裂般火辣辣的疼。
主人平常总是给他一种宠爱无奈的感觉,话语动作间的温柔细心总是让江典无意识地沦陷其中,可主人的每次动手惩戒都会让江典唤起最深处的恐惧,就好像应激一般。
江典的眼神充斥着恐惧,却也夹杂着对男人的欲望和微妙的迷恋。
可能是体内残存的药物作用,也可能是因为主人居高临下、宛如看狗的眼神,因为脸上火辣的疼痛,因为嘴里的血腥味,和身体里被插得越来越深的肉棒。
“汪……汪……”
江典身体抑制不住有些发抖,被扇得发红的脸颊蹭了蹭韩正明的手,被顶得身体不停上下晃动。
“果然是贱狗,怎么被扇了一巴掌更硬了。”韩正明笑了起来,抚摸着江典被他扇红肿的半边脸,他俯下身子,直接挺进了最深处,愉悦的眯起眼睛。
“告诉主人错在哪了。”
“贱狗不该把舌头收回去……呃啊……没有听、主人的话……”
“该罚吗?”
“太深了、爸爸……嗯、该罚,求主人……唔啊啊啊啊……求主人惩罚贱狗……”
韩正明捏了捏江典的脸蛋,扬手,又扇了重重的一巴掌。
“啪!”
江典被扇得再次偏过脸,疼得眼前发黑,感受到了口腔里的血味,唇角淤青。
“对、不起,主人……求主人原谅贱狗……”
肉棒顶进最深处,原本紧涩的穴道也逐渐开始湿热紧致,湿软的穴肉仿佛不舍般绞紧了肉棒,舒服得韩正明微眯起眼睛。
他视线再次落到江典身上,看着他身上凌虐的痕迹,脖颈上的勒痕和唇角的血迹,看他气都喘不匀还要道歉的样子,甚至空气中弥漫着的铁锈味都好像在诱导着暴虐因子,心底的施虐欲与性欲也越来越重。
江典感受到了主人对自己的欲望,他伸出舌尖舔了舔韩正明手背上的青筋,唇角的血顺着下巴流过锁骨。
“主人、求您……操死贱狗……请主人……随意使用贱狗呃啊啊……”
韩正明的眼神危险又晦暗,捡起拴在江典脖颈上的狗链,在手腕圈了两圈,肉棒缓缓抽出,再狠狠顶进最深处。
“呃啊啊!”
顶端狠狠碾过前列腺,快感如同电流一般直流进大脑,江典浑身都在颤抖,穴口都被撑到没有一丝褶皱。綆茤好雯錆蠊鎴q?裙肆叁Ⅰ六3⒋?03
接下来的每一下都操得又快又狠,每一下都故意般撞过前列腺,让江典很快就承受不住,开始下意识蜷缩挣扎。
“主人……汪……”
之前的多数次性爱基本上都是韩正明单方面的宣泄,将江典当做飞机杯使用,都来不会刻意给予江典的快感,除了春药惩戒。
但他也不介意这次奖励施舍给他,让他尝到真正性爱带来的快感。
江典被操得在床上不断晃动,看不清眼前,只能发出破碎变调的呻吟,被洪水一般的欲望打得不知所措,仿佛被拽进欲望的沼泽中,只能闻到韩正明身上那令人安心的木质香,感受到身体在被主人占有,被主人深入到最里的位置。
“不可以……主人……要被捅、穿了啊啊……不要……”
链子伴着交合传来哗啦啦的声响,江典身体里的热潮就快要抵达顶峰,却始终被莫名禁锢住,只能崩溃地更加绞紧被操松软的穴肉,腰不停扭动着。
“主人……主人!求您……求您让贱狗射出来……”
他知道禁锢的钥匙在主人手里,就连高潮他都只能可怜地乞求主人的施舍,说着低贱自我侮辱的荤话讨主人欢心。
穴口的润滑剂被插出白沫,江典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