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乖,把嘴张开……”

江典有些害怕,喉咙都快要被捅穿的感觉,让他难以平静地接受,“主人、主人轻点,您太大了……”

“听话。”韩正明并没有回应他的这句话,而是勾着唇轻声重复了一遍,“把嘴,张开。”

江典闭上眼,嘴巴缓缓张开,舌尖也微微探出。

“嘴张大,牙齿收住,再碰到主人就把牙齿拔下来给你串项链,嗯?”

江典闭着眼哆嗦了一下,牙齿收了收,嘴也张得更大了些。

湿润的龟头就抵在下巴,江典睫毛颤抖了下,肉棒就插了进来,直抵喉咙深处。

“呃呜……呜……”

江典被插到说不出话,眼角有生理性的泪水滑落下来。

“放松,乖。”

韩正明抬眸瞟了眼墙上的钟表,计算着时间,早上没时间再和小狗闹着玩了,他语调冷了些,又强调了一遍,“放松。”

江典听出了韩正明语气的冷漠,逼迫着自己将喉口放松。

可他得来的却是韩正明的更加深入,肉棒被他全部吞进去了,翻着白眼承受着接下来韩正明的顶撞冲击。

“唔……呜……唔啊…………呃唔……”

每一次顶撞都能插进最深处,肉棒被完全的吞了进去,柔软的咽壁承受着粗暴的摩擦,只应该用来进食的器官被当做泄欲用的飞机杯。

江典一句话也说不出,只能发出抽插顶弄的水声和崩溃的呜咽声,韩正明的泄欲完全不给他喘息的机会,江典白眼微翻,缺氧到意识几乎涣散,韩正明才抽出来给他一丝喘息的机会。

江典疯狂咳嗽着,眼眶通红,努力地趁机求饶:“主人……爸爸……饶了我吧、求求您、求求您……用我后面好不好……求求您操我后面……”

韩正明见他喘过来气后,懒得听着他的求饶,淡淡重复道:“牙收好,放松,张开嘴。”

江典眼中闪过一丝绝望,委屈地将嘴张开,舌头也伸了出来,紧接着就是被肉棒粗暴的捅进。

江典仰着脖子,开始承受男人的撞击,喉咙里挤出崩溃的呜咽,断肢无力的搭在韩正明的大腿,房间里只有高频率的“咕叽咕叽”的暧昧水声。

终于,在一声低哑的粗喘声后,房间里短暂的安静了一会。

湿淋淋的肉棒抽出,白浊拉成丝在江典的唇角。

江典艰难将嘴里的精液尽数咽下后,不住地咳嗽喘息,咳得白浊顺着唇角向下流,被韩正明用手抹去,再让江典舔干净。

“不是想被主人操吗,不是说想要主人的精液吗,怎么这么快就求饶反悔,嗯?”

江典胸口起伏得厉害,拼命地平息着喘息,听到后几乎不可闻地小声哼了一声,向韩正明伸出胳膊,想让主人抱抱。

被抱在怀里后,用头顶去蹭韩正明的下巴,不好意思让主人继续说下去。

韩正明勾着唇将江典抱在怀里。

窗帘外雾气未散,花园枝桠和花丛上露水很重,却能看出是个好天气。

早上有课,没有时间再乱着玩,韩正明把江典抱去浴室洗了个澡,出来后手里拿来了一堆东西走向江典。

江典不知道为什么有些抗拒窗外的阳光,长期的黑暗让他的眼睛难以触碰到哪怕一丝的光亮,他专门乖乖坐在阴暗处,头发还未干,眨着眼睛看着主人向自己走近。

那是一整套……裙子?

江典又愣住,任由着韩正明将一条设计精致繁琐的裙子套在了自己身上。

江典赤裸着被囚禁在地下室,已经许久没有穿过衣服,布料的摩擦反而让他更不舒服,别扭地蹭了蹭衣服,又看到主人将一只毛茸茸的兽耳发箍扎在自己头上。

“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