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砍掉四肢,拴着狗链困在地下室,明明是该恨的,可深入骨髓的恐惧与畏惧却淹没了这种情绪,他连恨这种情绪都懦弱地生不出来。
江典的五感天生要比其他人要敏感些,他能闻到无害的柑橘气息下是怎样都掩盖不掉的消毒水和血腥味,也见过面前温柔的男人背后是怎样虐杀别人。
韩正明绝对是刚刚杀过人。
视线落到自己残缺的四肢上,江典不住地用断臂颤颤巍巍地支撑自己向后逃,一边掉了眼泪,恐惧让他嘴唇哆嗦着说不出话。
“逃什么,昨天不还可怜兮兮地要主人抱吗,”韩正明垂着眸看他,嘴角挑着嘲讽的弧度,丝毫没有在人面前温和的样子。
“看来恢复的不错啊,都能自己撑起身子了。”綆多恏纹綪莲细??????⑨4??
江典的浑身都在颤抖,断臂当然不能支撑他在地上爬,没爬几步就支撑不住重重倒在地上,喉咙里发出呜咽声被韩正明掐住脖子提了起来。
“唔……”
江典闷哼一声,几乎都能听见自己喉骨错位的声音,连求饶都发不出来,张着嘴却连呼吸都很困难。
江典的变化对比刚进地下室的时候确实很大,眼神里如今只有闪着泪光的求饶和恐惧,害怕颤抖的幅度像是小动物。
让韩正明忍不住掐住他的力度越来越大。
“呜……主、主人……害怕……”
江典也学会了服软,被掐得喘不过来气,只能一个字一个字的艰难挤出来求饶的词。
韩正明意味不明地笑了声,松开手,将江典放在了地上。
“咳……咳咳……”
江典趴在地上咳的眼眶通红,好久才缓过来气。
韩正明不知道从哪拽来个椅子,坐在了江典面前,牵着江典的狗链,鞋尖侮辱性地踩了踩他的脸。
“贱狗。”
江典抬起头看他,撑起自己身子的姿态实在笨拙,目光小心翼翼,眼尾泛红,头发凌乱的贴在汗湿的额头,实在是让人忍不住地想要凌虐他,将他踩在脚底,让他发出可怜又无助的惨叫与呻吟。
韩正明的目光幽暗晦涩,在高高在上的俯视下,江典感受到有些压迫感,低下了身子。
“抬头,张嘴,伸出舌头。”
简短的命令,江典只能颤抖着照做,抬起头,继续用那双泛红的眼睛看着男人,张开嘴,伸出殷红的舌尖。
韩正明抬起脚,脚尖踩在了江典伸出的舌尖上。連溨追新錆連系裙?0妻??5???
江典“唔”了一声,下意识的想要抗拒,却同时也意识到了自己的反抗只能换来更恐怖的折磨,痛苦地闭上眼睛,任男人的鞋尖探入自己的嘴里,粗暴的动作像是口交一样。
“唔……唔啊……”
等玩够了,韩正明抽出湿润的鞋尖,抬脚丝毫不留情地将江典踹倒在了地上。
“嚓嚓”打火声响起,韩正明没管他,牵紧了狗链,翘着优雅的二郎腿,随手点燃了根香烟,缭绕的烟雾下浅色瞳孔、半掀的眼皮更为他增添了两分冷漠与薄情。
江典赤裸着倒在韩正明脚下喘气,四肢断面又开始泛疼,他的喉结颤了颤,不可止地又泛起一阵委屈,喘息都带上了哽咽,断臂和后肢不自觉地碰在一起轻轻蹭着。
韩正明掀着眼皮看他,半响,吐出一口烟雾,闷声笑了声,抬脚踩了踩江典的脑袋,随即又踩上了江典被绷带包裹着的一只断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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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典的反应很激烈,浑身都在抗拒,想要抽出被踩在脚下的断肢却无法,呜咽着着急看向冷漠的男人。
“主人……主、主人……别踩……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