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似乎是觉得不尽兴,韩正明将插在他嘴里的口塞取了出来。
湿淋淋的口塞沾满了口水与浊液,被韩正明略带嫌弃的在江典的胸口上擦拭。
江典咳得撕心裂肺,双眼通红,舌钉渗出血丝,惨叫声不再受阻挡。
“救……救命……啊啊啊啊!!求求您……我错了……求您别停下、我……啊啊啊啊啊!!!”
韩正明莞尔笑着,弯着眼睛,在江典绝望的目光下,将手中的遥控器又调高了一度。
身下的炮机像疯了一样,开始加速,越来越快越来越深,插出水声,仿佛要顶到胃里去,江典的整个身子都被机器操到痉挛,翻起白眼。
“救我……呃啊啊……要被捅穿了……下面……啊啊啊啊……”
“求饶就要求得真情实意点,叫主人。”韩正明一把扯住江典的头发,像是摆弄着物件一样,揉捏着他的耳朵和脸,扯出打了舌钉的舌头玩弄。
“主、主人,我错了……啊啊啊啊!!饶了我吧……”
半响,视线向下,嗤笑了一声,“贱母狗这不是玩得挺爽的吗。”
江典硬了。
前端高高地翘起,流出前列腺液,小腹被粗大的假阴茎顶到不断凸起。
“贱货。”
江典的瞳孔仍旧涣散,被拽出的舌头也忘记收回去,喉咙里发出“赫赫”的声音,完完全全一副被操傻了的痴态。
“呃啊……”
一记拳头再次落在江典淤青的小腹,江典抽搐了下,回归了半分意识,身下的炮机好像要把他操烂操穿,江典抬起那张充满凌虐感的脸蛋,崩溃地看向韩正明,好像有什么东西舍弃掉了。
是求饶,却又让人更加想要对他发狠地施虐,看着他惊恐的眼神,无助的喊叫,和无能为力只能小心求饶的神色。
韩正明弹了弹烟灰,笑意不减,听着江典的求饶。
“主人……贱婊子错了……求、主人饶了贱狗……呃啊……贱狗的下面要被操烂了……唔呃啊……求求主人放过母狗……”
江典不是傻,他一直以来当然知道面前这个变态最喜欢听的是什么,无非就是那些羞辱自己的脏话。可在极端崩溃的时候,人是可以什么都舍弃的,包括尊严,包括他始终端着的洁癖和自尊。
只要韩正明愿意把他放下来。
他要被下面这个东西给弄死了。
韩正明闷声笑着,抬手摸了摸江典的下巴,感受着他接近濒死的震颤,动作像是逗弄宠物一样。
“贱狗乖,给主人学两声狗叫听听。”
高频率的机器声险些淹没了江典的屈辱又无奈的“汪”,下唇都快要咬出血了。
骨节分明干干净净的手指下移,绕过江典皮肤上的污浊,捻起了江典胸前的两颗淡红色的乳头。
不断向上提起,语气也冷凝了下来。
“大点声。”
江典疼,哪里都疼,无论是下了狠劲被提起的乳头,还是几乎要被操烂的后穴,亦或者遍布于身上大大小小的淤青与鞭伤,疼的他无力气再继续求饶,被肉棒粗鲁操过的喉咙也喊的干肿疼痛。
他不明白为什么自己会沦为这种地步,遇到这个变态,活的连条狗都不如。
等不到他的回答,乳头被掐得愈发用力,好像要被掐掉一般,江典疼,只能低头学起了狗叫。
“汪……呃啊……汪汪……”
韩正明驯养宠物讲究循序渐进,用耐心来将这个人的傲骨磨碎,让他再也站不起来,但也许是江典的惨叫和痛苦的求饶太让人上瘾,韩正明手中的遥控器玩弄间不断调高。
“啊啊啊啊!主人!!停下啊啊啊啊啊!!”
这种强度属实不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