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典或许是被摔的有些懵,被拖着往前走也不挣扎,只是浑身一动都疼得冒冷汗,特别是扭脱臼又合上的胳膊关节处。
出了大门,江典才又反应了过来 。
“不!我不要!!”
这一片幽静归幽静,但怎么可能会没人,江典完全不敢想象自己这幅恶心狼狈的样子被人看到会怎样,他的脸上甚至还挂着男人的精液,未着片缕,脖子上还拴着一条“狗链”。
韩正明摁着他的脖子,语调缓慢而危险,干燥的大手揉捏着他的后颈肉,像是安抚又像是威胁,“别闹,乖点爬着出门,主人不会让别人看到的。”
他拽着“狗链”往前走,不容反抗,步入到阳光之下,江典的反抗愈加激烈,眼角惊慌到沁出眼泪。
“不要!!不能出、不要!”
韩正明的眸色彻底阴暗了下来,耐心告罄,将项圈的另一头绑在了门口的树干上,然后毫不犹豫地向回走。
“不!”
江典彻底慌了,不顾一切的向前拽住了韩正明的裤脚,声音都在颤,“不、你不能走。”
韩正明回头望向他,没说话,那双眼睛宛如无机质般冰冷暗沉。
“别、别丢下我一个人在这里……”
冬日寒风瑟瑟,吹在人身上像刀子一样,浑身赤裸的江典开始发抖,枯叶阵落,江典无助地看向周围,期盼着不要有人来看到这样的自己。
韩正明依旧没说话,好整以暇地看着他。
江典知道,江典当然知道,他在等自己求他,像条狗一样毫无尊严的跪下来,把自己的尊严献给男人脚下去求他践踏。
恐慌之下,那股火气又冒了上来。
江典忽的歇斯底里喊道:“韩正明!!你到底想干什么!!这么侮辱我你很开心吗!恶心的死同性恋!!我当初如果知道你对我有这心思,我他妈早该在体操室里就……唔!!!”
江典的脸被猛踹了一脚,头被打偏,疼得他发懵,后牙也被踢得松动,腮帮子酸胀的流口水。
韩正明依旧没什么表情,只是微勾的唇角更讽刺了一些,硬质的鞋底碾压着江典的左手,像是要碾碎一样。
“你以为你自己是条什么东西?”
“在你还没意识到自己是一条低贱的东西之前,就在门口给我当看门狗吧。”
韩正明整理了下衣领,朝着门内走去。
“有人来了可别忘记喊主人。”
话毕,韩正明不顾江典走了进去。
江典看着他走进房间,有些愣,隔着玻璃,他看着韩正明丝毫不在乎在屋外的自己,只是悠然的擦拭酒杯,准备煮一锅热红酒。
那种难以言喻的恐慌淹没心头,江典无助地向树后躲去,拼命的隐藏自己的身体,在阳光之下却也都是无用功。
他疯狂地去扯颈间的项圈与拴在树上的牵引,却根本无能为力,根本拽不开。
修葺好看的小路不知道什么时候就有人走过来,看着这样的他漏出嫌恶的表情,指着他大骂,或者以为他是什么变态,拿出手机把他拍下来,发到网上。
他的事业、他的一切都彻底完了。
不……不可以……
江典慌乱的想要向玻璃内的韩正明求饶,呼喊着韩正明的名字,没人理会,于是呼喊转为破口大骂,连声音都骂的嘶哑了,韩正明也没看他一眼。
没多久,江典的声音就小了下来,或许是仅存的力气被用完了,也或许是太冷了,冻得人实在说不出话。
江典蜷缩起来靠着树,伸手蹭脸上的精液,又恶心又崩溃,视线不断瞟向路口,害怕有人路过。
最终,还是精神高度紧绷的江典先服了软,哑着嗓子叫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