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无意识的动作,仿佛是宠物为了试探主人宠爱的动作。

“别乱动。”

韩正明只不痛不痒斥了他一声,语气更像是无奈和宠溺。

主人真好。

江典有些不明白为什么那个女人这么害怕主人,他现在还记得,女人看向他的那种眼神就像濒临死亡与极端恐惧的猎物。

明明主人这么好。

他静静看着主人拆开甜品包装袋,将蛋挞取出来,忽然又想到自己刚来的时候也很怕主人,就算是现在也是怕的。

但不一样。

那时候的主人也是这样的表情,微微笑着,语气温柔,但却不知道他挂着这样的表情能干出什么残忍的事。

而那时的他,就像被圈养的肉畜,每天看着进入圈子的主人,不知道这次进来会不会把自己割喉放血,端上餐桌,无时无刻不活在极端后悔与恐惧中。

昨天把他的胳膊和腿砍下来了,明天呢?

会不会把眼睛挖下来?

会不会割掉舌头?让他就算被施虐也再无法开口求饶。

这次还会有什么新的刑罚吗?

到底从什么时候,江典开始想要黏着主人,缠着他,难以接受主人的离开。

江典没有说话,像是没有骨头一样软在韩正明怀里。韩正明就撕下来一块蛋挞,指尖沾上了酥皮的油,放到江典的嘴边。

“吃。”

江典把蛋挞含进嘴里嚼,看着主人继续撕下一块。

韩正明似乎很喜欢把他当做玩偶一样对待,就像小时候的小女生过家家,乐忠于亲手照顾不会动的洋娃娃。

江典咬着蛋挞,忽的问了一句,“主人你会杀了我吗。”

韩正明的表情并没有江典的话掀起任何波澜,将剩下的蛋挞放到江典唇边。

“不听话,想杀就杀了。”

两个人的语气就像是讨论着什么家常,江典乖巧得像是说话应声的小玩具,韩正明懒懒地用纸巾擦拭着手指。

“小点才不会不听话,”江典将脸埋进韩正明怀里,连同唇角的油渍沾在韩正明整洁的衬衫。

而他在韩正明的脸彻底黑下来之前,轻轻低下了头,露出脆弱白皙的后颈,像是猎物温顺地露出了命门。

指路专栏。

「小【」  “就算眼睛挖下来也没关系……舌头割掉也没关系。”

韩正明的手抬起,又缓缓落在江典脆弱的脖颈。

江典被他养得很好,皮肤白嫩,脖颈纤细又脆弱,握住的时候似乎一用力就能捏碎。

韩正明也这样做了,掐住江典的后颈的手逐渐用力。江典有些吃痛,却也只是微微抬起头,露出乞求可怜的目光。

“只要别丢掉小点。”

只要还能在主人身边,就算眼睛被挖掉,他还能不断摸索,直到触碰到主人,就算舌头被割掉了,他也能听到主人的话,笨拙地用肢体表达他想做的。

唯独他忍受不了自己被丢弃。

忍受不了再也无法见到主人。連載追薪綪莲鎴?⑥?7九⒏伍壹?久

所以他从一开始,就根本就没有考虑过女人的话,或者说是命令。

女人逃走了随处都能去,而他逃走了,这个世界根本不会有他的容身之所,没有人能忍受一只怪物。

要他离开主人还不如让他去死。

“在抖什么。”

江典的肌肤在他掌下微微地发着抖,韩正明忽的笑了一声,唇角轻轻勾起,眼神中满是不再隐藏的快感与掌控欲,以及被江典甘愿臣服的话激起的危险骇人的施虐欲。链溨膇薪请連细裙?澪柒?八⑤⑴?玖

韩正明的手慢慢从江典的裙子下往上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