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都有些模糊的江典连主人什么时候松开的手都不知道，耳边不断嗡鸣，额头全是汗，涣散着视线看着主人的背影。

韩正明拿来半盆冰块，半蹲了下来，看着江典的可怜样，手指一勾，“贱狗，爬过来。”

不停喘息着的江典听到命令，起身时疼到浑身僵了僵，却还是不敢忤逆命令，甚至生怕起晚了一点，会遭到更严重的惩罚，艰难爬着到韩正明面前。

“还是我平时太惯着你了。”

韩正明勾起唇角，眼底却不见半分暖色，“欠收拾的贱狗。”

冰块被放置到一旁，韩正明牵起链子，一个巴掌重重落在江典的左颊。

江典直接被扇倒在了地上，口腔立刻弥漫起了血腥味，却还是一句话不敢说。

江典这张脸，精致好看到很有攻击性与疏远气息，以前嚣张的时候满脸戾气，冷着脸不说话路人都会不敢离他太近，现在让他人看来也是脾气很差的样子，可偏偏对着韩正明，只有小心翼翼的讨好和卖乖。

这张脸最适合出现的就是淤青和巴掌印，被那双眼睛看着，就让人忍不住更加过分地凌虐他，让人想在他的脸上弄出更多伤痕。

“过来。”

江典又重新起来，瑟缩的眼神不敢直视主人。

“啪”

又是极重的一巴掌，又重新将江典扇倒地上。

无论江典被扇得多疼，只要韩正明一个命令，还是要爬起来将脸摆到韩正明要打的位置。

“啪、啪……啪！”

直到韩正明停下，江典的脸颊传来一阵火辣辣的疼痛，破裂的唇角流下一丝血迹，眼泪止不住地滴落，却还是不敢说一句话。

浑身都好疼……疼到他根本就坚持不住断肢撑起身体，疼到他眼前一阵阵发黑。

韩正明的表情仍旧情绪不明，眼里却积酝着欲望的风暴，看着江典不知道是委屈还是疼，低着头不停掉着眼泪，想要擦眼泪也只能用断肢笨拙地蹭。

可怜又不知所措地抬起眼神看他，似乎是想要揣测主人的心情。

韩正明向江典伸出手，掌心朝上，轻轻招了招手，像是唤狗。

江典想到以前的训练，很快明白，软软的断肢戳在韩正明的掌心，犹豫后，小声地“汪”了一声。

“真乖，再换。”

江典便换了另一只断肢，继续搭在韩正明温暖的掌心。

“汪汪……”

“真乖。”

江典还在悄悄揣测着主人的心情，听到了夸奖，就像是得到了最高嘉奖的小狗。哪怕脸上还顶着刚刚被扇的巴掌印，浑身鞭痕，看起来很是可笑。

韩正明的声音又温柔下来，仍旧是勾着唇角的表情，刚刚压迫感极重的危险气场一瞬间收敛起来，就好像刚刚施虐的人不是他一样。

“疼吗。”

韩正明一只手搭在江典的后腰，将他的前肢搭在自己的膝盖上。

江典当然疼，脸上的伤痕疼得他耳边嗡鸣不断，身上的鞭痕火辣辣的疼，此刻还在疼得细微颤抖着。他不知道怎么回答，小声说，“小点惹主人生气了，小点是贱狗……贱狗就要被惩罚。”

韩正明轻笑一声，指腹蹭过他的唇角，“主人只会喜欢乖狗狗。”

取来的冰块已经有些化了，韩正明捏起一块冰块塞进江典的嘴里。

“不听话的狗跟野狗没什么区别，还不如扔出去，你说呢。”

江典左颊还含着冰块，听到韩正明的话一瞬间僵住了，慌张地一遍遍重复，“小点最听话了，不要……不要扔掉小点……不要、不要……”

韩正明轻笑一声，在江典无助慌张一遍遍重复“小点最乖”的时候，将一枚冰块塞进他的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