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一歪,沉沉睡了过去。

宋郝军笑了笑,他的确有点浑了,总是让她哭着求饶,但那种感觉堪比禁品,让他难以戒掉。

不过明明是她自己先勾的人。

吻了吻她的眼睛,将人搂紧了后,他也阖上眼。

托了宋郝军的福,陆慧瑶下午三点才起来,好在他已经把该干的活干完了。

陆母虽然不肯跟他说话,但脸色好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