颊,生怕许寄听不到响让这顿打白挨,使足了力气扇着白嫩脸蛋,没几下就红通通的肿起来,一左一右扇的规律,跪在墙角用面壁的姿态扇自己巴掌,疼痛倒是次要的,屈辱才是最主要的。
大滴大滴的泪珠滚落下来,林晏清不是为了自己伤心,他知道再怎么样都是自己应得的,只是想起从前刚和许寄在一起的时候……
不过才二十来岁的许寄精力旺盛的很,在床上怎么也要不够,总是咬着他的耳朵求他再来一次,笑弯了眼睛来哄他,说一定让他舒服,那时许寄真的只是籍籍无名只能勉强在京都生存下去的小模特,可他从来不为贫穷而自卑,也不去贪图林晏清半分钱,少年人的感情热烈又真诚。
还记得当时许寄第二天有工作,先前还喋喋不休的和他念叨了好多天,傻笑着说一定要拍好这次广告,他还没上过电视呢,说不定以后就可以变得很有名很有名,可以在京都买一栋很大很大的房子,在院子里种很多很多的向日葵,到时候炒瓜子给他吃。
那天夜里许寄尤为激动,连床事都激烈了许多,吮着林晏清的脖颈到胸膛,留下一连串的深色红梅,一边深入一边啄着他的额头,咬着他的耳垂不停的说爱,彷佛贫穷的少年终于有了接近自己爱人的第一张门票。
“好喜欢宴宴……”
“我爱你……”
“一直在一起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