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二少爷这身子我看不得?”许寄居高临下的看他,巴掌啪啪的往下落,把人半边脸都扇肿了才开口发问。

“唔……嗯……都给爸爸看……啊……爸爸看骚货的烂屁眼……唔啊……还有肥逼……”林晏清还躺在许寄腿上,被扇的直偏头,又立马转回去,送了嫩脸到人手上。

“可没人要看你那淫逼和贱屁眼,不愿意就滚出去,端你的少爷架子给我看呢?”许寄本来念着他走完绳又挨了教训,想疼疼他,哪想到林晏清这么不识抬举,真是贱皮子,挨了打才乖。

“呜呜……骚货不敢……爸爸别生气……打肿骚狗不听话的脸……嗯……别气……知道错了……爸爸想什么时候看就什么时候看……贱狗整个人都是爸爸的……给爸爸套鸡巴喝尿……唔……”林晏清慌张的直摇头,眼泪都要掉下来,巴巴的送了另一边还白皙的脸给人扇。

“滚出去。”许寄站起来,任由腿上的人滚落到地上,眼神都没分给他一下。

林晏清委屈的瘪着嘴,眼泪啪嗒啪嗒往下掉,半句话也不敢多说,连站起来都不敢,跪趴在地上爬了出去。

许寄听到门被关上的声音,点了根烟,不停地摩挲着手指。

不知道为什么,他格外受不了林晏清的拒绝,他们之间本来就是天差地别,一个天上星,一个地下泥,星星突然降落人间,和泥土产生交集。

他们之间牵连的纽带仿佛被林晏清牢牢掌握在手里,他可以随时放手、随时离开,只要他有半分不愿意,许寄就拿他一丁点办法也没有。

他迫切的用惩罚来掩饰焦躁和不安,来试探林晏清明显的已经不能更明显的爱意,这一次他得到了想要的结果,那下一次呢?以后呢?未来呢?

他们真的有以后吗?

许寄捏了捏眉头不愿再想,烟雾弥漫在空气中,像是解不开的纯白纱线,更像大雾中的前路与未来,什么也看不清,最后慢慢散去,只留下淡淡的烟草味。

-恶玖期期陆似期玖散恶-

再开门的时候许寄手里拿了热水壶,看着跪在门口肿着半边脸眼眶红红的林晏清,给人留了条门缝。

本来蔫蔫的小狗顿时变得眼巴巴了起来,摇着尾巴爬进房间,肥屁股还被狭窄的门缝卡了一下,扭个不停才终于爬进来。

许寄也不理他,任林晏清一个人心里忐忑,抿着唇不敢触他霉头。

不知道过了多久,等林晏清脖子都抬僵了,许寄才悠悠开口:“躺下,把二少爷不能看的狗逼和烂屁眼都掰好了。”

林晏清听话的抱着双腿张大,摆出一副小儿换尿布的姿势,慌忙的摇头:“能看的……呜……爸爸把狗逼操烂了再看……嗯……烂逼更好看……骚屁眼也掰给爸爸看……哈……嗯……”

林晏清双手从腿弯穿过,伸到臀缝间掰开小逼和骚屁眼,还不忘把鸡巴放到小腹上,不挡了许寄的视线,两口逼撅到了天上,整个下身一览无余,被看的干干净净。

许寄逆光站着,骨节分明的手握着热水壶的把手,慢慢倾倒,滚烫的热水从林晏清的小腹浇到逼口,再到肿屁眼,无一遗漏。

“哈!好烫……唔……呜呜……烫坏了……骚逼要烫烂了……嗯哈……狗鸡巴也被烫了……爸爸……爸爸……嗯啊………哈!骚屁眼好痛……呜呜……嗯呜……”林晏清被冒着热气的热水烫的直呜咽,手指紧紧陷进臀肉里,只敢不停的叫爸爸,却不敢求人放过自己。

“不给看的逼要来干什么?我以后要不要蒙着眼伺候二少爷?二少爷有什么吩咐记得说,我一定尽力满足。”水流还在缓慢均匀的往下浇,像是浇什么花花草草一样,对准了肿的最厉害的小屁眼流了好一会,翕张的小嘴喝进了不少热水,穴肉都被烫的直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