扭越快,鸡巴蹭的深红,腺液不要钱一样往外流,很快就打湿了一大片床单,马眼大张着,急促的张缩,显然只差一点就能痛快的一泄而出。
他恨不得伸手上去狠狠撸动两把,可丝毫没有那个胆子,只能抿着软唇发出可怜的呜呜声,急切的扭着屁股拿穴里的骚点送上去给许寄肏。
额头被细汗打湿,林晏清连声哀求着:“嗯哈……爸爸操操骚点……哦……大鸡巴操操骚货的骚点……呜呜……小逼很好操的……一操那里就会夹的很紧、把大鸡巴伺候的很舒服的……哈啊……求求爸爸……呜呜……”
许寄终于不再吊着他,顶上穴内骚心的同时一巴掌狠狠掴在涨红的鸡巴上,一声低语传进林晏清的耳朵:“射吧贱狗。”
被扇了鸡巴的人眼前白光一闪,身体开始剧烈的抽搐,逼肉不停绞缩蠕动,浑身泛起情潮带来的虾红色,臀肉绷紧又放松,内里穴壁软肉不停裹着许寄的鸡巴吮吸。
鸡巴被扇的四处摇晃,囊袋一跳一跳,柱身浮现环绕的青筋,鲜红鸡巴连续射出好几股腥浓的白浊精液,林晏清双目失神地低声喃喃:“嗯……好爽……狗鸡巴、射了呜……射了好多……骚逼、骚逼高潮了……好淫荡……被爸爸的大鸡巴肏高潮了……哦……好爽……”
与此同时,许寄也抵住宫口射出滚烫的浓精,粗喘着拍打着面前被撞地不停摇晃的肥臀:“操!小母狗真骚!哈真爽!操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