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台后场忙忙碌碌,每个人都做好了准备,许寄也不例外地被强烈的氛围感染,一时间竟然有些紧张,有专门的化妆师和造型师候场,每件服装、配饰都要在该在的位置上,一切都很有序。

时间过得很快,也许十分钟,也许一小时,再看过去许寄已经站到了台上,稳住胯骨丝毫不动,节奏感的音乐响在耳边,台步稳稳当当,一眼就看见观众席媚而不自知的林晏清,隐晦地向他投过去一个带有压迫感的眼神。

林晏清几乎是立刻被许寄野性的气场击中,耳边轰鸣一片,浑身上下没有一个地方不在躁动,屁眼和肉逼同时缩紧,连奶头都悄悄立了起来,叫嚣着渴望。

直到湿热的液体顺着腿根流下来才彻底唤醒他的神智,眸色瞬间染了惊慌,下意识地看向台上向许寄求助,却只能看到他的背影,混合秀没有单人展示的时间,许寄进了后台自然也看不见他是什么反应。

林晏清只觉得像是被人扒光了底裤扔在大街上,所有人都能看到他屁眼漏尿的淫象,在他不知道的背地里耻笑嘲讽他是个不知廉耻的婊子,四周还有媒体在拍,腿根的裤子湿黏一片,浑身羞的燥热难安,屁眼再也不敢夹紧一丝一毫,手指紧紧攥在一起,在手心掐出深红的指印。

可鸡巴的反应骗不了人,直挺挺的站起来,被禁锢在笼子里硬的发痛,情欲和羞耻轻而易举的占据了理智的上风,林晏清起身头也不回的回了化妆间,生怕别人看出端倪。

许寄下了场就回了化妆间等着,倒没想到这么快就等到了人,看样子不太好。

林晏清一见了许寄扑进人怀里,眼泪再也忍不住,大滴大滴地掉下来,也不说话,光是一个劲的哭。

许寄手心摸到人后腿的湿痕也就明白是怎么回事了,难得搂着人柔声安慰:“哭什么,又没人看见,漏了就漏了吧,宴宴还是爸爸最喜欢的小尿壶。”

林晏清瘪着嘴不停抽泣,攥着许寄刚换回来的衣服使劲擦着眼泪:“好难受……呜……都怪你……他们肯定看到了……呜呜……我不要塞这个破蛋了!快拿出去……呜……你一点都不在乎我……明、明知道我忍不住的!还要欺负我……呜……”

许寄能有什么办法,确实做过了点,只能哄着他:“哪有人看到,好了别哭了,你明明很爽嘛,鸡巴都这么硬了,听话,回家再拿掉,小屁眼再乖乖含一会。”

林晏清简直要哭晕了头,听到许寄居然还是不让自己拿掉,委屈瞬间爆发出来:“我不管!我就要拿掉!你根本就不在乎我的感受!我这么难受你都不管!我就不该答应你来走这个破秀,再也不准来了!”

许寄默了下,垂着眼顺从地应了声好,锁上门把人揽在怀里,细细掰着臀肉取出屁眼里含的东西,尿液被美妆蛋吸的干干净净,挨个取出屁眼口,拿纸巾给人擦拭干净,又找了干净的裤子给他换上。

取出来的东西被一层层纸巾包好放进塑料袋,这里人多眼杂,终究是他做的太过了,东西肯定是不能扔在这里的,得要带回家扔。

林晏清说的也没错,本来就是靠他找来的工作,收回去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他不应该这么矫情的,但他还是有点难过,只有一点点。

怕人不舒服,干脆连贞操笼也给人解开了,算是哄哄受了惊的小可怜。

林晏清却后知后觉地察觉到自己说了什么伤人的话,惊慌失措地拦住许寄给他解笼子的手,第一次被放过鸡巴却这么害怕,他只有被牢牢锁住的时候才能感受到许寄就在他身边,身上没了束缚就仿佛许寄也走远了一样。

彩蛋内容:

刚止住的哭腔又冒出来:“我不是那个意思,下次、下次还可以来的,想什么时候来就什么时候来,我们去巴黎、去纽约,去哪里都可以的,你别生我的气,别解开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