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医来看过,建议最好要卧床半月,不能剧烈运动。

顾远这会儿爱意激增,又觉得蔺敬沉受伤都是因为自己,故而殷勤备至,亲自在床边侍候,给他喂饭穿衣,嘘寒问暖,再时不时被占些便宜。

“......”他面无表情地把蔺敬沉的手从自己衣服里掏出来,塞进被子里,“太医说了不能剧烈运动。”

又舀了一勺子粥递到男人嘴边,“喝粥。”

蔺敬沉面色不变地吞下一口过烫的白粥,说:“我渴了。”

“......”顾远脸红了红,他当然知道蔺敬沉这是什么意思。

但他这是为了自己才伤成这样的......顾远看了看确认门窗紧关,只好放下粥碗,在男人赤裸裸的目光下解开衣带,露出已经在男人天长地久的吸吮中变得肿大的奶头,低声说:“呐。”

蔺敬沉一笑,微一侧头,含住少年送到嘴边来的奶头。

卧房寂静,男人吮吸奶子的声音在房间里清晰无比,白色的奶液顺着男人淡粉色的薄唇饮入,又顺着男人不断滚动的喉结,吞入腹中。

顾远无意识地看着男人性感的喉结,等缓过神来,发现自己居然......湿了。

他简直有些羞愤!

都怪蔺敬沉!

把他这身子玩坏了!!!

偏偏罪魁祸首还不知悔改,吸干净了他一只奶水,又不老实地凑到他耳边低声蛊惑,语气简直象是在诱哄,“我不能剧烈运动,但是远远可以,嗯?”

“好想你......想看看远远的小逼,想喝远远小逼里的水。”

顾远手一抖,握着的粥碗骤然摔在了地上。

完结

“远远,再重点。”

硕大的卧房内,男人躺在床榻上,好整以暇地扶着一把细腰,而他的身上,则正起伏着一具一丝不挂、白皙粉嫩的少年胴体。

少年汗津津的手臂圈着他的脖颈,细白的胸膛上两颗红肿的乳尖嫩生生地挺立着,一看就被人狠狠玩弄过。少年仰着天鹅般的脖颈吟哦着,两瓣白屁股努力起伏着,中间夹着男人粗壮骇人的性器。

蔺敬沉痴迷地看着身上起伏的爱人,线条凌厉的下巴上还挂着几滴透明的淫液,一看就知道刚刚曾把少年流水的小逼从里到外吃了个透,又让小逼去吃自己的肉棒。

他看着自己身上奋力操着自己的顾远,闭了闭眼,感叹道:“如果以后远远每天都这么照顾我,那我一定很快好起来。”

顾远当然知道他在指什么。

毫无气势地瞪了他一眼,结果因为眼波潋滟显得更加勾人,又被蔺敬沉低笑着摁过去吻住。

这么折腾了大半月,蔺敬沉的伤终于好了,府里也开始准备新婚事宜,一片喜气洋洋的,王管家笑的眼睛褶子都多了两道。

顾远被他们瞒着,不让他看到前面的景象,说要大婚当日给他一个惊喜。

大婚前夜。

王管家非说按照习俗,夫夫两个人新婚前夜不能见面,不顾蔺敬沉沉的滴水的脸色,愣是把顾远从主卧带走,回自己的卧房睡。

他看着蔺敬沉震惊又委屈的脸色,心中好笑,想着前面半个月被这人变着花样欺负的事,娇哼一声,背着手欢快地跟在王管家身后溜了出去。

他的卧房也被提前布置过了,按照王公贵族家嫁女的规制收拾的,顾远吃了两块糕点刚要睡觉,窗户突然被人从外面敲了敲。

不用想也知道是谁。

顾远抿嘴笑了笑,走过去,没给开窗,故意问:“谁啊?”

外面沉默了会儿,男人的声音不情不愿地响起,“是我。”

“啊,”顾远故作惊讶,“王爷怎么来了?今晚不能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