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事接近尾声,大获全胜,军营上下气氛一片欢腾,蔺敬沉也没太多事要做,每日布置些善后事宜,出去巡视几圈,剩下的时间基本都可以陪着顾远玩。
晚上则压着顾远,激烈交融。
临行前的最后一天,随军的钦天监报告晚上应有星慧滑落,天象奇异,利于国运。
蔺敬沉倒不是很信这个,但当朝皇帝很信,蔺敬沉被拉着观过几次......有没有利于国运另说,奇异倒确实很是奇异。
顾远应该会喜欢。
因而这天晚上亲热过后,蔺敬沉给人洗完澡,破天荒地不让顾远睡觉,而是拉着顾远出了营帐,背着撒娇说双腿没力气的人,走了小半个时辰,终于走到自己白日找到的一寸无人打扰的看星慧的好地方。
顾远浑身酸软,被他背着稳步走了这么久,早就昏昏欲睡了,迷迷糊糊间觉得自己被放到了一块柔软的地上。
他挣扎着睁开眼,发现自己被放在一块草地上,身下垫着蔺敬沉的大氅,头顶是现代社会早已消失的繁密星空。
身侧有人跟着躺下,躺在他身边,强行把一只隔壁探进他的脑袋底下,让他舒服地枕在对方怀里。
顾远熟悉地滚进他怀里,打了个哈欠问,“来这儿干什么?”
蔺敬沉说:“钦天监说今日天有意象,据说会有星慧滑落,带你来看看。”
哦。
流星啊。
他在现代社会还没看过呢。
他不由兴奋起来,乌黑的大眼睛满怀期待地看着头顶的夜空,高兴道:“在我们家乡,看到流星,是可以许愿的。”
“哦?是吗?”蔺敬沉听起来很有兴趣的样子,问:“灵吗?”
“不知道,”顾远遗憾地憋憋嘴,“我没许过。”
“嗯,”蔺敬沉摸摸他温热的脸蛋,哄道:“一会儿许,这儿没有别人,流星一定能听到远远的愿望。”
“嗯!”
夏季夜晚气温舒服极了,不时有温柔的风刮过发梢,两个人相拥着躺在草地上,顾远觉得自己从未如此惬意过。
好爱蔺敬沉。
少年勾了勾唇角,粘人精一般又往男人怀里挤了挤,换来头顶一个轻柔的吻。
又躺了不知多久,男人好听的声音突然在耳边响起,“远远,抬头。”
顾远立刻抬头看去。
远处的天际,果然划过一颗流星!
他第一次看到流星!
这会儿也忘了许愿,下意识就扭头要跟蔺敬沉分享喜悦,脑袋刚一转过去,就迎上了男人的唇舌。
流星下,顾远被爱人轻柔地吻着。
吻不凶,不色情,也不长,顾远却还是禁不住呼吸急促了起来。
等到蔺敬沉松开他,墨色的瞳孔就在他的头上,比星空还闪耀。两人的唇齿分开,拉开中间一道银丝,象征着两人刚刚的亲密。
第二颗流星从蔺敬沉头顶划过。
顾远主动抱住男人的脖子,抬起头献上香吻,喘息着道:“蔺敬沉......操我。”
......
钦天监也未曾料到,这夜的星慧滑落,不是单颗,而是百年难遇的流星雨。
一颗颗星慧整齐从天际闪耀着滑落,布满夜空,像转瞬即逝的银河落雨。
而流星雨下的夜空草地上,顾远一丝不挂,双腿大张,十指不受控制般划过男人的背脊,一边任由男人在自己的穴里驰骋,一边放声呻吟。
旷野四下无人,两人都比平时更疯。
蔺敬沉操的越来越重,越来越快,掐着顾远的腰,一下重过一下,粗壮的几把将顾远白皙可怜的小腹顶出一条自己的形状来。
他眼热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