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一下,顾远便脱力般坐到了一旁的桌子上。

自己的动作如此像母乳喂养的母亲,但他的奶液并不是要喂给稚嫩的孩子,而是要喂给,征战四方、精壮成熟的男人。

想到这,顾远更加羞耻,自己的奶头抵在瓶口的场景过分色情,他逃避般闭上眼,手上又一用力,奶水再次流进酒囊里。

......

等顾远挤空两只小奶子,浑身便都被汗水洗过一般,小穴更是一踏糊涂,半条亵裤都被打湿了。

他平复了半晌呼吸,却越平复越急,小穴越来越痒,他脑海里不自觉开始回想那人壮硕的肌肉和能操翻小穴的肉棒。

“嗯......”

小穴痒的要疯了,但顾远终究羞耻,不肯自己玩弄自己那里,只能想象着那人的唇舌性器曾经疼爱那里的样子,哭唧唧地闷哼出声。

都怪蔺敬沉!

不然自己也不会这么难受!

顾远睁开泪蒙蒙的眼睛,自己不好受也不能让蔺敬沉好受,迅速走到桌边,用还在轻微发抖的手写了句什么,想了想,又添了一句。

随后,找到一个包裹,将信、酒囊、还有不知从哪里翻来的一瓶东西,一起塞进了包裹里,第二天让人一齐带去给蔺敬沉。

蔺敬沉从写那封信开始,便每日都在期待顾远的回信。

期待顾远看见信的表情,期待他羞涩又大胆地扯开衣襟自己挤出奶液,期待他装作若无其事地把包了不知多少层的东西交给信使。

十日后,送信的人终于回来。

他刚打完一场硬战,正在营帐休息,门外响起一声“报告。”

他心一突,睁开眼,扬声道:“进来。”

门帘被掀开,来人果然是他派出去的信使。

信使双手捧着一???个包裹,蔺敬沉看见那包裹,便知道顾远真的如信中所说,送了自己想要的东西来。

那包裹被裹得极严实,蔺敬沉好笑,快步过去接过包裹,打发走信使,又交代无急事今夜不许人来打扰。

信使应声,退出了营帐。

蔺敬沉拆开包裹,里面放着一个酒囊,一封信,还有一个......瓷做的小瓶子?

蔺敬沉目光扫过酒囊,想着顾远自己拿着它往里面挤奶水的样子,眸色陡然变深。他先拧开瓶口,凑近鼻尖,里面的奶水和记忆里一样香甜。

喉结滚动,他突然强烈地口渴起来。

薄唇凑近瓶口,瓶身倾斜,香甜奶液一拥而下,从酒囊里流出来,先是染白了他的嘴唇,又顺着大开的唇缝儿,沾染口腔的每一处,淌过舌头,流进喉口。

蔺敬沉闭上眼,想象着是顾远亲自站在他面前,露着小奶子,红着脸挤着奶水,喂进他的唇齿间。

一口饮毕,蔺敬沉眼睛都红了。

他恋恋不舍地放下酒囊,看向另一个小瓶子,研究半晌没明白是什么。心里突然涌上一个念头,喉结滚了滚。

蔺敬沉表情镇定动作急切地打开瓶子,凑近鼻子闻了闻――不是,远远的淫水不是这个味道。

他放下瓶子,想不出来这是什么东西。

目光落在信上,蔺敬沉刚要去拿,又住了手,专门走到帐里的水桶前捞起水洗了洗手,擦干净了,才走回桌前拿起信,担心自己手上的血渍染脏了顾远的信。

信上只有两句话。

蔺敬沉一眼看完,眸色骤然深得吓人。

只见那张薄薄的纸上、顾远稚嫩的笔迹写着:

【奶水寄给你,可小穴里也好多水,你什么时候回来喝?】

【这是润滑油,坊间传闻,可让后面......你什么时候回来,与我一起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