鼓励一般,一边操着少年一边柔声说:“远远可以的,嗯?小点声,只叫给我听好不好?远远叫的真好听。”

“......”顾远被他说的脸热,犹豫了下,两只玉璧主动抱住男人厚实健硕的背,嘴唇贴在对方耳边,在男人下一次重重顶弄进来时,微张双唇,克制着、又无比清晰地,在对方耳边小声呻吟。

想着自己听起来都不堪入耳的呻吟声悉数进了对方的耳朵,顾远脸蛋滚烫,将脑袋埋在男人汗湿的颈窝里,却依然温驯地,将呻吟吐给对方听。

蔺敬沉被爱人的声音刺激得浑身发热,掐着顾远腰肢的大手更加用力,肉棒又深又重地一次次在顾远温软的穴里抽插着。

外面冷风四卷,遍地荒芜,两人却在这营帐里享受性爱,在一次又一次的高潮中呻吟颤抖,浑身热汗地紧紧相拥。

直到东方泛起鱼肚白,蔺敬沉将灼热的精液射进顾远小穴的最深处,两人才彻底结束这一晚的亲呢。

蔺敬沉亲了亲已经累的睡过去的人,着人打了热水进来,自己亲自动手将两人身上清理干净。他本该趁着最后的时间小憩一会儿,明天还有一堆公事等着他处理,但他看着少年酣睡的面容,着魔似的,盯着人的面容一眨不眨地看了大半个时辰。

等到天彻底亮起来,他才起身披上自己的大氅,轻声走了出去。

片刻后,男人带着一身冷气又走了进来,手里拎着一瓶刚刚亲自去跟营中军医要来的药。他先在火边烤热了手,才脱了衣服,掀开床帐走了进去。

......

顾远醒来的时候,蔺敬沉已经不在了。

他掀开被子看了眼,自己已经被换上了干净的寝衣,只是有些大,应该是蔺敬沉自己的。

昨晚纵欲过度,这会儿他浑身都被车碾过一样酸痛,刚动了一下就“嘶”了好几声......连身上都这么疼,那小逼估计已经不忍直视了。

顾远小心翼翼地感受了下,居然没觉得很疼,只是有些胀胀的。

......难道自己这副身体天赋异禀?

他正想着,目光不经意扫过床边,那里正孤零零地放着一尊药瓶。

没等他想清那药瓶是用来做什么的,营帐门帘被人从外面掀开一个缝儿来,来人显然是怕弄醒了他又怕他醒了自己伺候不周到,低声低气地在那道缝儿外面问:“王妃,您可醒了?”

顾远还不是很习惯“王妃”这个称呼,懵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嗯”了声。

嗓子有点哑,一听就能听出昨晚叫得厉害,他本来还想问蔺敬沉人在哪儿,这下赶紧闭上嘴巴不敢出声了。

对方象是松了口气,立刻躬身进来给他添了被热茶放在床头,又道:“奴才这就去禀告王爷。”

顾远心虚地出声应了应。

对???方转身离开,顾远挣扎着从床上爬起来,身上酸痛得他不断皱眉。好容易坐起身,刚抓过床边的热茶喝了一小口,门帘就又被人从外面掀开。

顾远下意识抬头看去。

――昨晚和他亲密相拥的人,此刻正一身铠甲,浴着冬日冷寒的日光,丰神俊朗地迈步向他走来。

奶水寄给你,可小穴里也好多水,你什么时候回来喝?

蔺敬沉掀开门帘就看见床上的小人儿张着红唇呆呆地看着自己。

他目光顿时一柔,一声冷寒都被卸了去,快步走到床前,低声道:“醒了?可有哪里不舒服?”

顾远刚刚被对方的美色闪了眼,直愣愣盯着对方看,这会儿有点不好意思,听见问话,下意识点头,小声抱怨:“浑身,都疼。”

“抱歉,”蔺敬沉早上检查过他身上的痕迹,当然知道他这句浑身都疼绝不是撒娇的话,“昨晚是我太不